两人皆心情明媚,偶尔对视,空气中涌动着麦芽糖甜腻香气。
唐若遥根手指根手指地捏过去,摸到左手尾指,脑海中闪过什,突然道:“你之前是不是经常戴枚白金尾戒?”
“是。”秦意浓眼神里闪过丝不自然。
“为什?”
“……独身主义。”明明是很正当原因,秦意浓解释起来却觉得透着股莫名难为情。尤其是独身这多年,头栽进这个名为唐若遥坑里,心甘情愿,不可自拔。
“姐姐。”
秦意浓不自在地动动,耳朵避开她吹拂出来热气。
“姐姐姐姐。”
秦意浓忍不住笑,反手回抱她。
“姐姐,喜欢你。”唐若遥看着她说,声音甜得像糖果。
秦意浓神色间染上淡淡不悦,道:“没什。”
她鲜少表现出这样情绪,唐若遥在脑海做前情回顾,醍醐灌顶,她懊恼地轻拍下额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和她那样说话?你生气?”
秦意浓看她眼,说:“没有啊。”
“啊”字有个轻微上扬,满不在乎语气。
翻译成秦语就是:有,非常有!气死!
笑憋得辛苦,她要是听不出来秦意浓话里有话,就枉为十级秦学家。
没想到秦意浓对外人竟然是这样,想到她刚才冷淡语气,话里透出浓浓占有欲,和在她面前截然不同。唐若遥有点腿软,这个女人,真是牢牢吃定她,她表现出来任何面,唐若遥都喜欢得不行,直想原地和她交.配。
秦意浓反常地板着脸。
唐若遥以为她是嫌穆青梧话多,凑过来,眨眨眼睛:“宝宝。”
秦意浓薄唇微抿。
这是不是网络上流行打脸?
唐若遥再能猜也料不到她现下那些弯弯绕绕想法,问:“那那枚戒指在那儿?”
“书房里,和刚刚那个放在起。”
“可以送给吗?”
“
秦意浓眼神暗,将她抵在沙发靠背,低头吻下来。
……
秦意浓无名指上戒指被摘下来,收回蓝色丝绒盒子里。唐若遥牵着她手从书房出来,朝楼梯口走去,拇指指腹来回抚着她空荡荡无名指,心想:迟早给你戴上真正结婚戒指。
而秦意浓通过这个乌龙,打消心里疑虑:唐若遥不会被她求婚吓跑,甚至巴不得立刻嫁给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唐若遥蹲下来,端正态度,诚恳地解释道:“穆姐是亲妈型经纪人,就是那种嘘寒问暖款,把她当妈,所以才那说话。”
秦意浓火气消大半,道:“那你也不能……”她薄唇翕动,后面话说得极轻,“和别人撒娇。”
唐若遥看她满眼委屈,心软又迷恋,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连声应道:“是,错,再也不会,只对你个人撒娇。”
秦意浓默会儿,方低声说:“别蹲着,起来吧。”
唐若遥起来坐下,大狗式熊抱法箍住她,眼神清亮。
唐若遥双手环住她,逗她道:“你为什对穆姐这凶?”
秦意浓不看她,淡道:“凶吗?”
“没有。”唐若遥爱死她本正经别扭劲,果断倒戈道,“你太温柔。”
秦意浓嘀咕道:“不知道谁温柔。”
唐若遥听清,但她没懂:“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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