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托着下巴作沉思状,严肃道:“现在确实有件最重要事。”
唐若遥挑眉:“什?”
“就是……”秦意浓卖会儿关子,指点在她鼻尖,说:“该回家。”
唐若遥瞬间垮下脸。
秦意浓:“哈哈哈哈。”
落日熔金。
两个人肩并肩坐在窗前看夕阳。
秦意浓忽然叹口气,说:“生太短,还有好多事想做,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唐若遥说:“们件件来,不着急。”
秦意浓转过脸来看着她,问:“你会直陪着吗?”
唐若遥没有给她答案,也给不出答案。
世情如此,人之力何其渺小?
可她从秦意浓眼睛里,忽然看到种光芒在闪烁,那是燃烧斗志,要和这个世界叫叫板孤勇。
从来如此,就是对吗?
她眼神越来越坚毅。
意浓回过头。
“所以?”
“所以最好办法不是徐徐图之,而是破而后立。”唐若遥说,“你用个全新印象,去打破人们心中固有旧印象,或许开始会艰难些,但取得效果会事半功倍,你也可以完完整整地脱离出来,做秦意浓。你真诚善良、悲天悯人、富有爱心,也有脾气,你是真实而又生动人,不是个风流多情标签,完全可以活得多姿多彩。”
秦意浓朝她笑下,笑容里有丝淡淡自嘲,又像在怜悯她天真。
她深深地看唐若遥眼:“你在圈里混这多年,你还觉得这是个能容纳自地方?你要记住,越是想自保,就越要把自己藏得严实,不能让人瞧见丝毫。”
她拉着唐若遥起来,两个人对着镜子简单梳理下,调整好心情,迎着晚霞,驶向夕阳方向家。
宁宁已经下课,坐在沙发里看书,看似专注,两条腿却不停地轻踢着,时不时望眼大门方向,问芳姨:“芳奶奶,妈妈和……唐阿姨什时候回来?”
芳姨慈祥地说:“小姐打过电话,在路上,很快就到。”她倏尔顿住,侧耳朵,“好像听到汽车声。”
宁宁也听到,她收起乱动腿,立马正襟危坐。
秦唐二人携手
唐若遥笑起来,说:“当然会。”
秦意浓握住她手,认真地说:“那你要活得长点,们俩都要活得长点。”
唐若遥想想,说:“你做不完事,可以交给宁宁去做。”
秦意浓立刻摇头:“不行,那不成绑架?”
唐若遥露出些好笑来:“所以们这辈子好好过,能做多少事就做多少事,不要留下遗憾。”
唐若遥慢慢笑。
她怎忘记,秦意浓就是这样个人,即使身居高位,她想永远不是独善其身,而是怎样去帮助比她弱小人。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她不是太阳,秦意浓才是,但她是秦意浓太阳能充电宝,如果她累,可以随时找她充充电。
……
唐若遥神色异常平静,只道:“别人不可以,但你可以。你已经足够强大。”
秦意浓听懂她意思。
她早已经历过最艰难时期,如今声名显赫,自然无所畏惧。
可秦意浓没有感到开心,反而感觉到股悲凉,她轻轻地反问自己,也是问唐若遥:
“那那些不够强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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