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瑶闭上眼睛。
老仆在她身边焦急地转几圈,无奈地端着托盘离开。
不知道跪多久,纪云瑶听到道声音。
“老家主请小姐去书房问话。”佣人在祠堂门口通禀。
纪云瑶恭敬地答声:“是。”
祠堂之上陈列着纪家列祖列祖牌位,字排开,黑漆漆牌位在闪动烛火下更显诡谲。
蒲团前直直地跪着个单薄身影。
今夜家宴,老宅姓纪人除受罚纪云瑶都出去。
老仆看看四下无人,端着托盘悄悄地溜进来,他年纪老迈,手脚也不太麻利,尽可能快地将托盘放在纪云瑶身边,口中道:“小姐,家里没人发现,你快吃点东西。”
纪云瑶睁着眼目视前方,眼珠未动:“不吃,端走吧。”
秦意浓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进来消息写着:【小纪总经营不善,损两家公司,被家主关禁闭】
秦意浓眸心震。
她知道纪云瑶损两家公司事,但她用两家公司,换来黎益川元气大伤。
前年,纪云瑶答应帮秦意浓对付黎益川,之后秦意浓把自己收集资料给她,纪云瑶以不喜欢别人插手为由,自己个人包揽过去。她是个赌徒,黎益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宁愿付出自家公司当饵,也要把他拉下马,毕竟表面看来,他们俩没有任何仇恨。
前几天,纪云瑶发消息给她报喜,秦意浓还打算亲自下厨请她到家吃饭。纪云瑶洒脱地说有空再去,秦意浓还以为她……
然够出风头,再带个女朋友,是福是祸真不好说。
纪家子嗣众多,家宴包整层宴会厅,声势浩大。
秦意浓打扮得中规中矩出席,但因着出众美貌和气质,还是进门就吸引许多人注意力,在场不管真心假意,都露出友善笑容。
有和秦意浓关系不错旁支,迎上前来,拉着她入席。
秦意浓即便有纪云瑶作靠山,仍然和以前样,不过分亲近,也不显得疏离。她感觉到有几束打量目光,意味不明,但渐渐地,大约是瞧不出什,都收回去。
她单手撑着地面,咬牙站起来,关节像是凝固,酸涩疼痛,小腿肌肉在抽筋,她站在原地缓几秒钟,没事人似随佣人进书房。
“爷爷。”纪云瑶再次跪下,敛目道。
“你知道错吗?”上方人声音淡淡,不怒自威。
“孙女不知错在哪里。
老仆急道:“这些都是凉菜,不会有气味,你都跪天。”
纪云瑶神情淡淡,仍是那句话:“不吃。”
老仆端起水杯:“那你喝点水。”
纪云瑶唇瓣干燥开裂,只道:“在受罚。”
老仆:“小姐!”
原来是没有经过她爸爸同意自作主张吗?为什不告诉自己?
秦意浓转念想到,以纪云瑶性格,会告诉她才奇怪吧。
秦意浓时五味杂陈。
***
纪家。
快开席,秦意浓总觉得少点什,她环视场内,尤其是纪家嫡系主桌,不见纪云瑶踪影。
她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下,低声问身旁旁支:“怎不见纪云瑶?”
她辈分大,般直呼纪云瑶名字。
答她话人和纪云瑶同辈,道:“听说小纪总被罚。”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她干脆换成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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