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头往后仰,躲开狗崽亲昵,被舔过脸上湿漉漉很是恶心,祁衍眉头不自觉皱起,条件反射将手中东西摔出去,等那小狗崽子惨叫声突兀响起,祁衍才想到,这家伙刚才救自己。
余夏痛苦地吭叽几声,翻身躺在地上
祁衍:“……”
这副全身心信赖他样子,让祁衍这脚有点踩不下去,从来没见过这傻狗,搞不清楚现在形式吗?还不知死活凑上来,没见他想把它踢飞吗?它以后肯定是蠢死吧。
狗难道没有记性吗?
不会记仇?
祁衍自认之前踢它几次根本没有留情,被这对待那多次,它就不怨恨?
祁衍家非常简洁干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排列好,像有强迫症样。
正因为如此,这个房间给人感觉严肃冰冷,像是样板房,没有人烟火气。
他随意将余夏放到地上,转身进卧室。
余夏歪着脑袋四处打量,然后跟在祁衍脚后瘸拐进他房间,身后留下串串带着血污脚印。
祁衍拿医药箱,转头看,眉头直跳,错落有致爪印从玄关直延伸到他床前,他盯着冲他不停摇尾巴小狗崽冷声道:“谁让你进卧室?出去!”
不想将这个伤害过它人类咬死泄恨?
嗤!
果然是蠢狗。
对上小东西天真明亮眼神,看看卧室地板上脏污和血迹,良久,祁衍弯腰,将它提起来,单手抱在怀里。
余夏瞅准机会舔他脸,偶尔舌头从他嘴角擦过。
余夏仗着自己是条狗,装作听不懂人话,好奇探头探脑,不仅没有出去,还在他卧室游圈,看光洁底板被自己糟蹋不成样子,看不惯祁衍强迫症余夏,叉腰……不方便叉腰,于是余夏躺在自己高兴打两个滚。本来就脏毛,更不堪入目。
余夏越滚越畅快,这段日子他风吹雨淋,饥饱不定,居无定所。因着这个身子,做什都不方便,除想怎攻略祁衍,还要为日三餐担忧,本来就不强壮身体,更加瘦弱,更别提日日担忧别不小心被人给捉去。余夏流把辛酸泪水,如今终于成功靠自己本事喜提住房套,不提攻略不攻略,反正他是打算死也要死在这个屋子里。
余夏快乐笑出声,卧室里全是他魔性唔呼呼狗叫声,他沉浸其中尚且不觉得什,祁衍却嘴角微抽,有些受不地看着地上翻滚小东西,忍不住想抬脚将它踩死。
正是这时,余夏后背突感发寒,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东西盯上,疑惑扭头看看自己身后,然后视线顺着身后之人双腿往上,就见祁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神并不怎美好,又斟酌下他脚上动作,沉默半晌,心说这是打算踹飞?算,还是要收敛点,别太过分,刚进来就被丢出去,面子上不好看。
于是余夏拖着伤腿走近祁衍,伸出只爪子轻轻捞他裤腿玩,见他面色不善,似乎还没有打消想踢自己心思,干脆直接滚到祁衍脚底下,腹部露出来,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最后软软伸个懒腰,又抬起头,用没有受伤爪子捧着祁衍鞋子,模仿以前见过小东西亲昵人样子,在他鞋边蹭蹭,还咬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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