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刚走两步,就听到背后小狗崽掷地有声铿锵犬吠,顿下,微微转身,眼尾扫到小东西正埋头将他换掉鞋子整齐摆好。个白毛团子,和他鞋子差不多大小,撅着屁股,颠颠地在玄关处忙碌,风风火火,也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身体里哪有那多精力。
祁衍收回目光,将书包放好,洗漱下,然后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食材,炒两个菜。
上辈子里祁衍也是早早搬出来自己住,刚开始他还不会做饭,日三餐都在外面买着吃,后来因为外卖不干净,进医院,之后就自己学习煮饭,后来,他当公司老板,因为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并没有请保姆做饭,不用应酬时候,他便自己开火,所以手艺还不错。
余夏在客厅,闻到饭菜
想着群猫在自己耳边扯着嗓子叫个不停,他脑袋就疼,别回头被人发现,还以为这群猫嗑药,个个发着疯。
他现在任务就是祁衍。
“不去。”余夏拒绝道:“谢谢你好意,你还是自己去参加吧,祝你旗开得胜,哦,对,替问候呆呆,就说很好,过两天找到机会出去,就去看它。”
白猫甩甩耳朵,示意自己听到,然后轻巧跳,跳上阳台,弓起背,朝前扑,就跑到另外户人家去。
夜晚,祁衍下自习回来,路过家二十四小时开着便利店,站在外面看会儿,他面无表情地进去,再出来时候,手里拿着两袋狗粮。
猫狗隔着玻璃遥遥相望,白猫诚恳地劝余夏出来。
余夏:“你有被迫妄想症吧。”
“你不信算。”白猫撇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哪天遇害,千万别指望救你。”
“……”余夏:“你再乱说你信不信抽你!”
“不说就不说,”白猫突然精神抖擞道:“你要不要出来,咱们小区喵们下午准备来个歌唱比赛,你来参加吗?”
余夏趴在地毯上闭目养神,耳朵突然动动,他立马抬起头,玄关处门把动,门被打开,祁衍进屋,然后随手反锁门,打开灯开关。
余夏立马站起来,瘸瘸奔到祁衍身边,还没等他有什动作,就将鞋架上拖鞋连咬带拖,放到他脚边。
祁衍顿顿,看着它兴高采烈吐着舌头,冲着自己激动地叫几声,挑挑眉,穿上。
余夏兴奋地叫几声。
看吧!养老子之后不吃亏!谁能抵挡老子魅力!不出三天!就让你拜倒在狗腿之下!等翻身之后,老子踩烂你脸!以报当初你当胸脚仇!
余夏抽抽嘴角,“对不起,是狗,们不样。”
“没关系啊。”白猫满不在乎道:“你可以当做家属出席参加,第名奖励十袋小鱼干,真让猫心动。哦,对,呆呆也让问候你,它晚上没见你,不放心,早起来就问去你哪儿,去你之前常常待地方找你没找到,眼睛转,就知道你可能来这里,果然猜得不错。”
小鱼干对余夏吸引力还真不强,别说他现在被关在屋子里出不去,就是能出去,他去参加干嘛,堆猫里突兀出现条哈士奇幼崽?
还有那什歌唱比赛,唱什?不就是群猫喵喵叫,有什好听?
不不不,才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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