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余夏喊住祁衍,然后跳下滑板,往声音来源处走去。
树下,躺着只黑白相间田园犬,胸膛微弱起伏,奄奄息。
它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睛睁大,喉咙里发出细微声音,余夏凑近细听,是它发出悲鸣声。
余夏这才发现,这只田园犬,前肢被双双截断,伤口布满全身,触目惊心,不仅如此,它牙齿还被拔掉几颗,满嘴血水。
余夏眉头狠狠皱起,这伤口看就是人为,哪个人这
余夏:“???????”
祁衍挑眉:“不是喜欢玩吗?”
余夏:“!!!!!!!!”
祁衍蹲下,笑眯眯眼神里饱含着威胁,拍拍脑袋,“说过,是没钱给你买吗?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知道怎做吧……”
余夏双眼放光,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果然男人还是得藏私房钱,这样他想要什就可以自己买。
余夏歪头躲过,冲着祁衍大叫不止。
发脾气是祁衍他自己吧!他为让祁衍广交好友,都亲自上场,谁知道祁衍不买账,带他玩他还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还强硬把自己拉走。
越想越气,余夏闷头往前走。
“你去哪儿?”祁衍在后面说。
去哪儿也不关你事!余夏暗自哼哼。
?为什揪他?!妈!他面子不要啊!
祁衍手下稍稍用力,望着那张已经变形狗脸阴测测道:“你这条吃里扒外哈士奇。”酸味简直铺天盖地。
可惜余夏看不出来,祁衍先发制人,出手毫不留情,余夏疼直叫唤,好不容易才从他手里逃脱,站在他不远处,虎视眈眈地望着祁衍,神情戒备。
祁衍郁闷之气发出来,心情就好很多,手里攥着绳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气呼呼爱宠,轻描淡写道:“离这远干什?过来。”
过来让你虐待啊?!呸!
他迫不及待站上去,下子滑数米远。
滑板可做代步,下子节省余夏不少力气,累时候,他甚至拦在祁衍面前,示意他解开自己绳子,然后比划打滚着让他拴在滑板上,拉着他……
祁衍:“……”
回去路上,祁衍面无表情地在前面拉着滑板,余夏站在上面,眯着眼睛悠哉地享受着下午风,顺便欣赏欣赏前方那道高瘦身影,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此时,道细微声音穿进他耳朵,余夏睁开眼睛,四处望望,才发现声音是从旁边树下传来。
祁衍:“不玩?”
还玩个屁啊?!兴致都被打断。
祁衍失笑摇头,快走几步,牵回余夏绳子,带着他往另外个方向走。
余夏不情不愿地跟着去,到店铺门口才发现,祁衍带他来个滑板店,里面陈列着各种滑板。
出来时候,祁衍拿块滑板,放到余夏面前。
余夏冲着他吐口口水,不知道出门还好好祁衍这时候怎变得这怪。
他哪里招他惹他?
余夏翻个白眼,幼稚!这大人!
他抢回自己狗绳,耀武扬威地走在祁衍前面。
“你还发脾气?”祁衍不紧不慢跟在爱宠身后,“有人陪你玩,就把你衣食父母忘到边,谁家狗像你样没良心?”说着又忍不住摸摸余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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