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你那是什表情?敢做不但当?”
没啊,没什表情啊。
不过,好像是有点严重,差点破皮。余夏心疼,心说,还不都是你惹,你要不找麻烦,不什事都没有
唉,勉勉强强吧。余夏得意用尾巴在他腿上扫扫。
祁衍被灰尘呛到,咳几声。伸出手掌,给罪魁祸首看手上圈红印。
余夏:“……”
祁衍淡淡道:“好看吗?”
余夏:“……”
祁衍痛苦道:“……咳咳咳,行行,错,小祖宗,别踩,再踩就毁容……”
祁衍惨遭家,bao,不住求饶,这大坨东西蹲踞在自己胸口,像压块大石样,让他动弹不得,而罪魁祸首还尤不解气,用两只前爪来回拍打他脸。
余夏瞪着他,胸膛不住起伏,显然还会没有完全消气,汪汪叫两声:【下次还敢凶吗?!还打吗?!】
这两声铿锵有声穿透力极强,陡然炸在祁衍耳边,祁衍忍不住嘶声,腾出只手揉揉耳朵,讨饶道:“真,错,小祖宗,别气,谁让你和别人那亲密?他养你吗?照顾你日三餐吗?你受伤是他帮你找医生,照顾你吗?吃里扒外小东西……行行行,错,不该这说你。”
余夏巴掌拍在他脸上,过会儿,又是巴掌拍他脸上。
四吧?!后悔把捡回来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撞死你!
他像个发疯炮弹样冲向祁衍。
祁衍立马矮身稳住下盘,可哪怕做准备,还是避免不被扑倒在地下场——余夏体型可不是白长。这才几个月,比正值壮年哈士奇还要壮硕,体型健美流畅,力量浑厚,好几次祁衍带它出去时候,都被爱狗人士喊住,讨论养狗方法和心得。
祁衍:“有点疼。”
那圈被狗绳勒出来印记鲜红,余夏心虚,起愧疚之心。
祁衍嘶声,对着红印吹吹,道:“好像越来越疼,不知道是不是断?”
怎可能?!
余夏警惕地看着祁衍,心说你别想嫁祸给,你手是豆腐做吗?
祁衍明白,这小东西是觉得他认错诚心不够,哭笑不得,岔气,咳两声之后才平复,好声好气和它商量道:“从今以后,你说什就是什,可以吗?”
他真诚道:“真,为刚才行为道歉,太不应该,就算再生气也不可以动手,哪怕是无意也不行。你怎会有错呢?你点错都没有。”
这还差不多,你搞清楚自己家庭地位就行!
余夏气不过三秒,得到好处,嚣张地用肉垫拍拍祁衍脸,趾高气昂地挪开自己颇有重量身躯,哼声。
“你真重。”祁衍终于能喘口气,深深吸口气,爬起来。他拍拍身上尘土,叹口气,眼角扫眼老老实实蹲在身边祁火火眼,“满意?”
可事实上,再养狗这方面,他还真没什心得。
刚开始还挺注意它日常饮食,后来发现,它什都不忌,甚至连毛都没怎掉过。
条狗,从来不掉毛。
祁衍没和别人说过。
“噗……”祁衍被这重物压得口气险些吐不出来,呼吸还没喘顺呢,脸上就遭受串连环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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