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痛苦地捧着脑袋,看着地狼藉,痛心疾首,特就不该寄希望于白猫身上。
红酒破碎,客厅内酒气四溢,芳香馥郁。
嗯?
余夏动动鼻子,好香……
他没出道
白猫:“你怎吃这个?能吃得饱吗?”
吃不饱能怎办?总不能让他吃冰箱里生肉吧。余夏下不去那个嘴,可又因为够不到狗粮。
白猫跃而起,“哪里哪里?帮你。”
“你?”余夏怀疑地看着它,眼睛转,“也行。”
他从卧室推出来把凳子,自己跳上去,然后对白猫说:“你踩脑袋上,帮把头顶柜子打开,狗粮就在里面,要牛肉味。”
余夏眯着眼睛,拉着张狗脸,反唇相讥,“这荣耀给你你要不要啊?”
“啊?什?”白猫精神地弹起,受宠若惊道,“有……有这好事吗?”
余夏:“……”
“算。”白猫后知后觉想起来,颓废地又倒回去,“们就不是个种类。”
余夏:“……”
要说谁消息灵通程度高,非这些猫狗莫属。
余夏和胡狼那惊天动地战,目睹猫狗不少,畏于胡狼*威,都在暗处暗戳戳地观察,不敢上前。
胡狼战败而走消息像长翅膀样,迅速传遍角角落落。
宠物们更是绘声绘色将当时场景给还原出来,时间,大家都知道有这条狗胆包天哈士奇,居然让远近驰名疯狗吃大亏。
白猫说:“不知道谁知道认识你,纷纷向打听你,更有不少美女犬,想献身于你,希望从中牵桥搭线。”
“好咧。”白猫助力,喵呜声,猛地冲上去,“看!”
“啊——”倒霉余夏忘记脑袋上伤口,被白猫踩脚,更要命事,还被它爪子抓下,当即嗷呜声,身子晃。
“喵呜——”白猫打开柜子,爪子挂在把手上,脚下踩空,不停扑腾四肢,试图踩点实物稳住身形。
柜子里面不仅有狗粮,下面层放是祁衍收藏酒杯和红酒,因为之前喝醉惹怒家里小祖宗之后,祁衍心有余悸,把酒束之高阁,生怕被自家哈士奇看到。而现在,那些昂贵红酒和酒杯在白猫不停乱蹬之下,纷纷掉落,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
“你躲在家里干什?大家都想见你呢?你不想出去溜达溜达,让大家瞻仰你英俊风姿吗?”白猫跳到呆呆身边,搂着它不让它乱跳,边问余夏。
“出去?出去干什?丢人现眼吗?”想起自己头秃余夏就头大,无精打采地啃着青菜。而且,在群猫狗中出风头,很光彩吗?
白猫这才看到,惊讶道:“哎呀,你怎受伤?”
“……”余夏:“呵呵,感情您老才看到。”
余夏给白猫个白眼,不想搭理它。
“!!!!!”余夏震惊到无以复加,踉跄后退几步,副大受打击模样。
白猫疑惑:“你那是什表情?”
“你们真会玩。”余夏面无表情道:“什时候你还做拉皮条儿这个勾当?滚滚滚!”
余夏接受不能,三观都要碎,小心脏扑腾扑腾乱跳——被吓得,整张脸扭成团。
“这不是特别荣耀事吗?”白猫看他抵触样子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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