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将苹果精准地扔到角落垃圾桶里。
余夏像被戳破皮球,垂头丧气,耷拉着眉毛,偷偷抬眼看祁衍。
祁衍却继续看起电视,靠在沙发上,那条骨裂还没有好全手臂轻轻搭在肚子上,伤筋动骨百天,哪怕现在好多,日常生活中,祁衍也会避免这条胳膊用力。脖子有些僵硬,祁衍用那条完好手臂捏捏脖子。
这来,手臂上有点泛白爪痕清晰地呈现在余夏面前。看着那条因为自己而受伤左臂,看到自己利爪划伤右臂和他脖颈,余夏愧疚之情熊熊燃起。
祁衍只是直勾勾看着电视,哪怕被他狗头挡住画面,祁衍眼神也没有丝丝变化,仿佛能透过他狗头看到屏幕上画面。
呜~
这男人又开始冷战,有什话不能直接说?不然他让他咬口好。
不给点反应让余夏觉得拳打在棉花上。
祁衍动,眼神从电视上移到茶几上水果盘,似乎是想吃。
这要是换做他要阉祁衍,估计此刻自己已经血溅五步。
呜呜呜呜呜……
被吓大通他现在都已经大度不和祁衍计较。
撇着嘴巴偷偷看祁衍,那厮从回来之后就拉着张脸,仿佛自己欠他八百万。怎那小气呢?余夏心里想,不过就受那点点小伤,他要是去医院晚,可能伤口都自己愈合,怎还斤斤计较不理不饶?
他都已经道歉。
祁衍冷冷瞥眼,余夏立马跳起来,鞍前马后叼来拖鞋,殷勤伺候着补救自己闯下来祸。
祁衍冷呵声,当做没看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二狗子。
客厅里团糟,沙发抱枕全破——祁火火发疯之后挠。没法用,还得再换套,祁衍打电话给家具公司,那公司接到电话,屁颠颠就派工人过来替换。
这家生意简直太好做,家具公司简直恨不得把余夏供起来。
而且他们看着祁衍胳膊好像不便,还贴心把地上被余夏撕粉碎沙发套给收拾干净。
来来来!
余夏扔掉抹布,立马跑过去,咬起个苹果,丢到祁衍怀里,忽闪这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祁衍低头看看苹果上狗牙印,还有口水……
余夏:“……”
余夏不动声色地伸出爪子擦掉口水。
呜呜呜呜呜……
祁衍目不斜视坐到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对那有些炸毛二哈视而不见。
余夏抓耳挠腮,开始伏小做低。
可是祁衍不理自己啊?
做错事就开始打扫家务试图让祁衍消气余夏动起来,他两爪按着抹布,半支起身,开始擦拭电视机柜,边擦,还边扭头看祁衍反应。
余夏给祁衍奉上拖鞋之后就跟在他身后,时不时跑到他前面看他脸色。
这不怪他啊,怎能怪他呢?
他只是不小心而已啊,就像祁衍也会不小心踢到他样。
跟在祁衍身后余夏很委屈,嘴唇抖起来,双眼睛还斜睨着他,盛满哀怨。
再说,他是情有可原,谁特要被人阉还能面不改色,要怪只能怪祁衍自找,祁衍要断他子子孙孙,他只不过不小心抓他下,两相比较,孰轻孰重眼就可以分辨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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