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看自家二狗子那蠢样,死死绷住嘴角,唯恐自己笑出声,握紧拳头,转回脑袋,眼睛盯着枕头,“憋住,不许哭,给好好干活。”
余夏埋头,抽抽搭搭,像个受委屈小媳妇。
就这样,余夏开始自己悲惨日子。晚上给他按摩,早上起来给他买早饭,只要是狗能干,他都干,狗不能干,他想办法也给干,如此几天,终于换祁衍好脸色。
当他觉得自己赎够罪,能再次翻身,可以在祁衍面前重新耀武扬威当主子,祁衍把第二次打狂犬疫苗收款单放到他面前,并且慢条斯理把单子上面每个字都读出来时候,余夏嚣张气焰再次受到打压,能屈能伸余夏表示,时间还长着,慢慢来。
(┙>∧<)┙へ┻┻
余夏:“???”
余夏:tt
祁衍将手臂伸到生无可恋狗头面前,让它看上面爪印,淡淡道:“你赔罪诚意就这点吗?今天刚打狂犬疫苗,觉得很不舒服,骨头有点疼,如果不高兴,可能还会发烧。”
余夏:(╥╯^╰╥)
所以说就不能冲动,他怎就没有克制住自己呢?!余夏懊恼后悔,捶胸顿足!
松极有质感睡裤……
这身材……再配上祁衍清冷眼神,和他当明星装逼凹人设那会儿也不遑多让。
吸溜……
余夏咽口水。
祁衍淡淡道:“往边上去。”
余夏就这在水深火热日子里,死过去,又活过来。而好事是,他身上毛又都长回来,而祁衍胳膊也恢复良好。
这段日子里余夏除早上出去买早饭,晚上被祁衍遛,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直到白猫再次来找他。
白猫这段时间春风得意,它认老大打败胡狼,在附近狠狠出名,而后胡狼又不知道被谁给打死,潜在威胁家养或者流浪猫狗家伙不在,对它们来讲,小区里外分外和谐。
只除件事。
余夏跳到他后背,边抽泣边给他踩背。
祁衍听到身后哭声,微微侧头,眼尾扫着它,“你这是什态度?”
余夏打个嗝,泪眼朦胧,不解地对上他视线。
嗯?
怎?
余夏这才发现自己又滚到中间,于是蛄蛹着身体,到自己半床位。
祁衍趴在床上,拿过自己枕头,垫在下巴下,歪着头清凌凌地往他这边看眼。
祁衍:“还愣着干嘛?”
嗯?余夏浑身毛发蓬松,睡得毛毛躁躁,茫茫然地以眼神询问。
祁衍以眼神示意自己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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