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余夏第反应,要把这次丢人现眼事情死死瞒住!
祁衍摸摸小祖宗头,刚说出个‘被’字嘴巴就被堵住。
祁衍:“……”
【不许讲!】
余夏包扎好爪子按在祁衍唇上,拼命眨着眼睛,希望祁衍能领会自己意图。
等清洗好伤口洗澡上好药,那人狗黏黏糊糊离开,剩下骂骂咧咧宠物医生独自跳脚。
到小区,祁衍把余夏抱出车,余夏动动,挣扎着想下来,冷静下来之后,他就觉得这副模样太糟糕太丢人。
祁衍低声呵斥:“别动,摔。”
余夏和祁衍离得很近,不知道怎回事,望着这张褪去稚嫩已然棱角分明脸,想起早上他摔上车门跑向自己样子,余夏突然就扭捏起来。
祁衍制住怀中不安分祁火火,他大步流星地往小区走去,赵文武正在给个开车出去业主放行,突然看到祁衍和他抱着狗子,眼睛亮,远远喊声。
余夏护犊子,见不得祁衍被宠物医生骂,于是和他吵起来,被宠物医生骂不知好歹,余夏翻个白眼,扭头又冲他嚎几声,管你呢!这是家崽儿,轮到你叨逼叨?
狗头在祁衍手上蹭蹭,余夏脸惬意。
宠物医生看这狗子脸谄媚样,怒火中烧:“你好赖不分啊!是替你打抱不平,谁家养宠物隔三差五来医院?就这样你还护他呢?!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就活该被欺负吧,严重怀疑你是受虐狂,蠢狗!傻狗!还吼?!以后被他卖估计还蠢兮兮地帮他数钱!个白眼狼,救你那多回,也没见你给个好脸色……”
越说越觉得自己惨,宠物医生觉得自己腔好心为驴肝肺,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骂祁衍还是骂狗还是骂自己,反正最后变成泼酸醋,狠狠地泼在自己心上。
他妈,他也好想有个这样狗子啊!
祁衍眨眨眼睛。
余夏又将直爪子覆上去,摇头,不可以说!
祁衍成功接收到信息,眼里飞快闪过丝笑意。
赵文武看这狗伤还不轻,不由得皱皱眉头,谁这过分,对这个可爱懂事狗下如此重毒手?
祁衍清清嗓子,开口道:“们学校组织活动,要到外面呆两天,它没和
等人走,他跑过来,看到祁火火后松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邻居和说火火走丢,还吓条,还好找回来,在哪儿找到?它这身伤是怎弄?”
余夏歪着脑袋,什意思?难不成他差点挂掉时候人尽皆知?!!
不会吧?
余夏头脑激灵,难不成他被狗贩子抓住这丢人事情已经传出去?那也太有损他威武形象吧?
不,他们应该不知道,如果赵哥知道,就不会这问?
看看!看看他家里那些都是什货色!别说护着他,只要别个个都想踩他头顶上他就谢天谢地。
估计他装死,那些个东西能把尿全滋他脸上!
真是人比人得死,狗比狗得扔!
气他胸都疼!
宠物医生像个受气包,明明不能拥有姓名,还得任劳任怨地处理收拾烂摊子,活像个被人压榨小妾,暗无天日地活在正宫娘娘压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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