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不是拖泥带水性格,上辈子恩怨早就,这世很多事情已经偏离原本轨道,他想换种活法,不想和过去纠缠不清,可这三人三番两次招数让他失去耐心,爱宠受伤就是把火,让他怒火燃起来。
……
谈致远三人被父母强制退学,心中还很不服气,谈致远父亲更是直接给他巴掌。谈致远捂着脸,不敢置信,“爸,你打?”
谈致远父亲怒不可遏,“有没有再三警告你,别去招惹你那个同学,你为什不听?!”
“他妈不就是嫁个有钱人吗?梁家也不是那手遮天,爸你那怕梁家干什?们家不比他梁家差,更何况,祁衍他不过就是个继子,继子!没有血缘关系那种!梁家难道还会专门为他和们过不去,和钱过不去吗?!”
彼时,祁衍正在吃饭。
他食谱和自家二狗子不样,估计是吃好几天流食,馋,它开始垂涎自己午饭,黏糊地蹲在自己旁边,大脑袋搁在他腿上,如饿狼样盯着他筷子。脑袋随着筷子移动,张着嘴巴试探地往前伸,试图趁他不注意偷点什,眼见筷子从他眼前掠过,余夏快速伸出爪子,想把筷子方向调转向自己。
祁衍有所防备,无情地把它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把那块它觊觎孜然小排送到自己口中。
余夏在他怀里乱扭,馋口水都要流下来。
听到手机铃声,他迫不及待挣脱祁衍,叼来手机,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这殷勤份上,赏口吃。
…”
祁衍叹口气,下床把枕头捡回来。
“喂。”祁衍晃晃那隆起团,“给让点空,你横在中间,让怎睡?”
余夏猛地掀开被子,露出颗狗头,斜着眼睛看着祁衍,副欠揍样子。
祁衍:“天冷,就穿套睡衣,你就打算让这冻着?”
“你……”谈父怒道:“你懂什?!”
如果只是梁家还好,可那人就不是他们能惹,偏偏自己儿子不知死活,竟然敢招惹他,可谈父不能多说。
他心累道:“这段时间忙工作,对你疏于管教,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被你妈给惯得!会联系你舅舅,把你送到他那去,然后在那里找个学校转进去。
祁衍不为所动,怕它趁自己接电话时候偷吃,硬是手脚并用,把它固定住。
陶择拧着眉毛,问他什时候来上学。祁衍已经缺好几天课,不仅如此,班上还发生件大事。
谈致远三人居然退学!还是他们父母亲自来学校办理手续。
班级学生哗然,都不知道前因后果,老师也说含糊其辞,但陶择总有种感觉,这件事情和祁衍脱不关系。
祁衍垂着眸子撸着狗,三言两语打发陶择。
想起当初祁衍发烧事情,余夏不忍心,只好像条虫子样蛄蛹到边。
祁衍掀被上来,被窝里还留着它身上温度,暖和熨帖。望着那个奶凶奶凶丢给他个后脑勺二狗子,祁衍忍俊不禁,明明因为他句话生气,却不忘记给他暖被窝。用最凶狠表情,做着最温柔事。
这就是他火火。
*
陶择望着旁边空着位置,忍不住叹息,他同桌又缺天课。中午,他迫不及待给祁衍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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