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母道:“你说话那大声干嘛?吓到孩子怎办?他刚从医院出来,医生不是说,他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不能受刺激,你要是把他吓出个好歹你赔个活生生儿子!”
“你……”俞连中被自己老婆气到,“你就惯吧,他都多大,二十六!到现在什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和白痴样!家里事业概不管,问三不知,只知道伸手要钱,今天能撞山,明天就可以跳海,再不管,再不管还能不能要,迟早他会把自己那条小命给折腾完,到现在你还护着他,出事时候哭不是你吗?”
“白痴会花钱?儿子聪明绝顶!感情孩子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你不知道心疼,怀胎十月,顺转剖,折腾半条命才生出来宝贝疙瘩是让你骂?现在谈管教?早干嘛去?天天忙着你事业,喝酒应酬,两个儿子十岁之前你过问过没有?事后诸葛你骂儿子,他受这大罪从鬼门关出来你不心疼就算,开口就只知道教训,他是你手底下员工吗?啊!”俞母分毫不让,护着儿子,瞪着自己丈夫。
余夏:“……”谢谢,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那洲儿呢?”俞连中指着自己大儿子,“和小扬样,以前也没管过他,怎他就和小扬不样,从小就品学兼优,年纪轻轻就能帮管理公司?”
重担,高中时候就帮着父亲掌管家业,大学后更是直接替他老爹位置,整天忙着公司事情,不可开交,像个不停旋转陀螺,也因为此,对自己弟弟疏于管教,等他发觉时候,他弟弟这颗歪脖子树,已经茁壮成长,长得四肢八叉,张牙舞爪。
俞洲觉得不行,背着他那个宠儿狂魔母亲,亲手把他弟弟扭送到国外,找所管理特别严学校,送进去,还让人专门看管,就这样都没能把他从正道上拉过来。
几年下来,连用英语日常交流都不会,气俞洲心肌梗塞,把人又从国外招回来,打算还是亲自看着。结果人家俞扬不闲着,在国外有国外玩法,在国内有国内玩法,回来后就召集自己狐朋狗友飙车,结果出车祸,在弯道时车子失控,撞上山道,没能抢救过来,让余夏钻空子。
余夏解俞扬生平,叹为观止。
不过俞扬爱玩是爱玩,但从来不做犯法事,甚至带着罕见天真,活没心没肺,只是最后,不慎丢性命。
他不说这个还好,说这个,俞母眼眶立马就红,“
余夏叹口气。
俞家人很宠俞扬,从接他回家大张旗鼓就能看出来,俞扬母亲心肝肉叫着,只差没把人捧到天上去,怪不得养出俞扬这个不可世败家子。
旁人来看,只会觉得慈母多败儿,可余夏占据俞扬身子,成那个‘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败儿,无论如何也无法指摘这个慈母。
余夏被众星拱月般送到二楼,原主原本房间。隔壁住着他大哥俞洲,不过早先俞洲搬出去住,因为公司离家远,干脆住在公司附近处房产,省来回跑。不过现在又搬回来,因为自己不省心弟弟。
俞连中虎目圆瞪,对着小儿子教训道:“以后少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联系,再让知道,打断你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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