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祁衍再也看不下去,直挺直背脊有点弯曲,手臂支在书桌上,右手覆盖住眼睛,喉咙滑动。
他宝贝……真回来……
发直。火火刚离开那几年,祁衍直无法接受,总觉得它只是顽皮跑出去玩,很快就能回来,每天晚上最常做事情,就是神经质翻着门口监控录像,希望有天它身影能出现在画面上,虽然自己亲手埋它尸体,祁衍也这抱有着奢望,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打开过,自欺欺人,不想亲手把这份无望希望破坏掉。
此刻,祁衍坐在电脑面前,感觉自己呼吸有点艰难,直直看着屏幕,心说,是想要求证什?
如果是假……
如果是假……他抬起眼皮,目光凶狠,像头残狞猛兽,气势逼人,所有妄图打着火火名义接近自己人都罪该万死!
可心里有个声音在悄悄告诉自己,那是真!除当事人,又有谁能知道你们相处细节呢?
祁衍从未在别人面前说过它,说过它对自己有多好,怎好。他和别人不样,别人有宝贝,捂着不让全世界人知道,又暗戳戳隐秘炫耀,希望全世界人都知道。
祁衍像个藏粮食松鼠,把自己宝贝捂严严实实,宝贝好处只有自己知道,那是独属于自己宝藏。
画面中,他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住有三十多年家门口,个人竖在那里,他没有注意到后来入镜大小,目光紧紧跟着那人,看着他熟稔地跑到藏钥匙地方,看着他打开房门。画面切到室内,那人闲庭信步在屋内转,自然地仿佛在这里生活过很久。他抚摸过墙角光秃秃圣诞树,从角落里扒拉出模样可笑惨叫鸡,颇为怀念把玩会儿。
祁衍曾经嫌这个声音太吵,总是偷偷摸摸把它藏起来不让某条狗发现,可最后无例外被翻出来……
然后那人目标明确地打开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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