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不动声色地看看屋内,装作漫不经心问道:“这是在干什?”
余夏以前被祁衍惯坏,听到他问,立马露出副委屈表情向他告状,“他妈,被鸡给啄啦。你看看!”
说着,他撩起自己裤腿,还有胳膊上袖子。
祁衍时没有反应过来余夏说是什,等看到他胳膊和腿上好几块青紫,脸色立马变,问道:“怎回事儿?”
余夏绘声绘色给他描述当时场景,末恨恨道:“他妈,面子都没!”然后贱兮兮地掏出弹弓,目光放空,“等明天把它们只只都给打回来,这些东西胆大包天,居然敢啄,可什都没干呐!又关什事!他妈,老子做梦都没有想到有
大概和白猫干架不止回两回,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俩尚未走近时候,隔着栅栏,那鸡居然拍着翅膀,飞两三米高,率先越界。
余夏本来还在看白猫笑话,但转眼那只大公鸡发现他,瞪着它那双目光如炬绿豆眼,拍着翅膀,伸着脖子,气势汹汹地向余夏奔来。
余夏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被公鸡铁般坚硬喙,狠狠地啄好几下。
那鸡大概是战斗中好手,见白猫找救兵,引颈高歌,立马也呼朋引伴,刷拉拉,又是几只鸡飞过来,在空中踩着凌波微步。
下嘴那鸡丝毫不留情面,余夏疼叫好几声,眼见事情不妙,把掐住飞在半空中那只大公鸡脖子,然后转半圈,将它扔回去,然后飞快溜。
”
祁衍这才松口气,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草木皆兵,生怕他突然不见。
听到管家话,祁衍沉默道:“不用。”停下,他又说:“也不要告诉他打过这个电话。”
下班时候,祁衍因为开个跨国视频会议,耽误些时间,回到家时候已经很晚。
打开卧室后发现余夏并没有在房间里,以往这个时候,因为怕被他赶出去,余夏会早早过来占位置。
跑段距离,望着裤子上被鸡踩泥,狼狈猫人对视,瞬间又将目光移开。
余夏润润嗓子,首先开口,打破这尴尬气氛,装模作样道:“对,们来是干嘛来着?”
白猫心领神会,也装傻道:“啊,不是散步吗,看日头也挺晚,呆呆应该醒,咱们回去吧。”
人猫齐齐将这丢脸事情捂下,瞬间粉饰太平,可是等洗澡时候,余夏才发现,被鸡啄地方好几处都发青,按就疼。
祁衍打开门时候,就看到余夏举着个简易弹弓,脸上露出狰狞笑容,看到他后愣下,然后高兴道:“你怎过来?”
祁衍洗漱好之后躺在床上,望着空半床位,突然有点不适应。以前不觉得,现在发现这床空间确实有点大。
祁衍抿抿唇,拿过旁书,翻半天个字也没看进去。
又等十几分钟,余夏还是没过来。
祁衍忍忍,没忍住,去隔壁房间。
房间内余夏正在骂娘,他本以为白猫只是夸大其词,毕竟他小心眼儿,余夏很早就已经领略到。可直到亲眼看到余夏才知道,白猫不过是实话实说。那只公鸡被养极好,溜光水滑,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体型差不多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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