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你疯啊!”
“别说话。”祁衍轻声道,手上动作不停,照顾到每寸地方,“你开口话,可能会分心。”
修长腿曲起在自己身侧,祁衍要控制自己不去看它,专注而认真地盯着手下动作,刀片擦过地方,露出本来面貌。
余夏死死攥着领带,刀片落下时都能带动他胳膊微微发抖,“你……你注意点,祁衍你就是个疯子,以前你就盯着不放,想着法子给绝育,好不容易老子变成人,你居然还打注意,……he~tui!”
祁衍手抖,根据余夏话想到当时事,担心自己不合时宜笑出来,他死死咬住下嘴唇,怕会破坏好不容易营造起来严肃气氛。以他经验,只要他露出点松懈端倪,这大祖宗就能见缝插针插科打诨,继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不之。
祁衍像是早就习惯,意味深长地对上他视线,好脾气地又说次,“重复遍。”
余夏翻白眼,不再逗他,其实是自己忍不住。祁衍算是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可他浴巾半遮不漏,又是这个姿势,在祁衍视线下,身体温度都变得滚烫。
现在是谈话好时机吗?
余夏厚脸皮,不代表没有羞耻心。祁衍不动如山,道貌岸然,余夏只好接替对方位置,做个正经君子。
他努力复原祁衍忽悠他按下爪印保证书,字顿道:“,祁火火,在此发誓,绝不会乱搞男女关系给饲主添麻烦,勤勤恳恳伺候饲主,永远把饲主放在第位,不捣乱,不拆家,不气饲主,永远陪着饲主。如违此誓,全身毛发尽秃,永无再长之日。”
?
祁衍看就知道他没想起来,也不生气,开口帮他回忆,“,祁火火,在此发誓……”
余夏头上出现个小灯泡,‘叮——’声,眼睛睁大,啊声。
祁衍淡淡道:“想起来?”
“嗯。”余夏点头,有些疑惑,祁衍突然说这个干什?
余夏用着最怂表情强撑着最狠气势,和祁衍磨起嘴皮子,结果悲哀发现,祁衍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地继续手底下动作。
余夏怂,开始求饶,“你你……求求你,可千万仔细点手底下,子子孙孙可都托付给你,要是伤残,你以后幸福就没有?”
“嗯?”祁衍
“还要再重复遍吗?”余夏副‘这样总可以吧’表情。
“不用。”祁衍说:“让你重复遍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违背自己承诺,违背承诺人……”祁衍抬眸,“是要接受惩罚。”
惩罚?什惩罚?
余夏看清祁衍手里拿着东西,提心吊胆地睁大眼睛,旖旎氛围散个干干净净,身体温度也冷却下来,不仅如此,后背还起身冷汗。
“你你你……”余夏口齿不清,冰凉触感让他动弹不得,害怕自己不小心动下,祁衍手里没个轻重,控制不住自己力道。
祁衍:“还记得内容是什吗?”
“记得……吧?”余夏转转眼睛,不确定地来个反问,觉得祁衍不会平白无故提起这个话题,该不会又设什陷阱等着他往里面跳吧?
“重复遍。”
“记得……吧?”
连调子都和之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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