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面坐是对母女,妈妈很年轻,看起来和她岁数差不多,女儿有五六岁,穿着白裙子,漂亮精致,安静乖巧,全程没有吵闹。
程湛兮从背包里取出速
“太太,大小姐说出门采风去,需要年半载时间。”
“什采风,说得好听,就是嫌唠叨,想躲清静。”程妈妈说,“算,你先回来。”
“好。”
“不就是见面吗?跟要她命似。”
邓叔笑着安慰说:“太太,现在年轻人都追求个性,越是强加给她,就越是不要。”
……
程湛兮从门里走出来,她没有打扮得太过复杂,连妆都没化,但肌肤依旧细腻透亮,仅仅着件版型经典刺绣白衬衫,领口懒散解开两粒纽扣,露出平直性感白皙锁骨,以及刚好垂在锁骨中央球形镂空锁骨链,合身米色长裤包裹着纤直双腿。
邓叔欠身行礼,弯腰打开后车门。
耳畔响起却不是程湛兮彬彬有礼道谢声,而是重型机车沉闷且极富动力引擎声。
“邓叔,麻烦你转告妈,出门采风,需要年半载才回来——”
别墅里,她画画时候喜欢安静,所以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打扰她。
别墅雕花铁门开着,程湛兮将车停在门口,摘下头盔,仰头甩甩脑后长卷发,倏尔笑。
个白衬衣,黑马甲,黑西裤英俊中年男人走过来,宛如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绅士。这是程家主宅管家,看着程湛兮长大邓叔。
“湛兮。”
“邓叔早上好。”
“早知道就设计让她们偶遇,现在弄成这样……”程妈妈叹口气。
……
就在程妈妈发愁怎和卫家解释她女儿出门采风事,程湛兮已经坐上去泗城火车。
她有朋友在泗城,恰好那边美术馆馆长邀请她参加画展,举两得。
泗城没有直达机场,程湛兮想体验国内火车,所以买张卧铺票。她把车丢在火车站附近,让朋友替她开回去保管,顺便交接为这场“逃婚”早就准备好行李。
银白流线型机车仿佛道银白色闪电,骤然撕裂平静视野,带出阵强烈飓风,车尾卷起滚滚灰尘。那个“来”字伴随着车身划过残影,尾音悠悠落进邓叔耳朵里。
邓叔错愕地睁大眼睛。
“邓叔再见,采风回来请你吃饭——”
待看到程湛兮背对着他举起手,礼貌挥手道别,白衬衫逆着光,柔美帅气,不由摇头失笑。
在原地静会儿,邓叔掏出手机给程妈妈打电话。
“早上好。”邓叔开门见山,温润地道,“你妈妈让来接你回家。”
“好。”程湛兮笑容浅浅,略施礼,极为优雅地说,“先回去换身衣服,请稍等。”
邓叔看看她身上灰色薄外套和工装裤,以及袖口处不小心蹭到颜料,温和颔首道:“那在门口等你。”
邓叔目送她背影进楼大门,向停在不远处黑色宾利打个手势,司机把车开过来,后车门正对大门口,邓叔走到后车门处,身形挺拔,从容镇定,戴着白色手套双手随时准备为程湛兮打开车门。
程湛兮换身衣服,洗把脸,只手拉开窗帘缝隙,从二楼卧室窗户悄悄向外看,手机拨通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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