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生女生们皆眼神狂热。
教导主任接过程湛兮
校牌，再三确认
名字和照片，挥手放行。
程湛兮重新扣上头盔，机车油门轰鸣，驶进学校，眨眼消失在视线。
学生们仍自回不过神。
教导主任双手叉腰，板着威严脸孔道：“要上课，还不快点进去。”
待这阵突如其来飓风平息，后面同学赶上来，他嘴巴还张开维持着“O”型。
——刚才飞过去是什
玩意儿？
银白色重型机车风驰电掣，在
路注视惊叹目光下，张扬地停在泗城中校门口。
确切说，是被门口盯校风校纪教导主任拦下来。
“停下！干什？哪个班？把头盔给
摘下来！”教导主任站在重机车前，面色铁青地盯着这个无法无天“学生”，厉声喝道。
“昨天都有什作业来着？数学和物理各张试卷，英语篇小作文，还有别吗？”
“化学练习册，第章第二小节。”
“啊啊啊啊忘回头借抄抄。”
“今天英语课要默写，你单词背吗？”
“靠靠靠，死！”
在视野开阔落地窗前，手端着杯清茶，唇角勾起明媚笑意。
郁清棠。
她喝口茶，端着走回到桌前，打开泗城中官网首页。
***
九月中旬，清晨六点半。
学生们呼啦下散个干净。
教导主任继续在门口巡逻。
“为什不戴校牌？你哪个班？”
“校服拉链拉好，校牌戴在校服外面。”
“男孩子头发这长也不知道剪剪，是不是要亲自给你剪啊？”
校门口男生女生们也停下来，窃窃私语，看今天被教导主任逮到是哪个倒霉鬼。
来人摘下头盔，甩甩脑袋，头深栗色长卷发散在身后，她手抱着头盔，另只手从兜里将校牌拿出来。
“不是学生。”程湛兮含笑递过去，“是新来体育老师。”
蓝天白云下，身量修长漂亮女人跨坐在银白色流线型机车上，长腿轻松地踩在地上，栗色长发随风飘扬，像场电影拉开序幕。
校门口顿时响起四面八方惊呼声。
“早读课背吧，英语第三节课呢，来得及。”
“来不及，跑着去班上吧！”
“等等们——”
正在这时，道沉闷轰动引擎声自身后传来，那位忘记做作业同学扭头望去。
道银白色流光仿佛天边乍现银色闪电，骤然闯入他视线，没等他看清，便从自己面前呼啸而过，刮得他短发根根竖起，条件反射性闭起眼睛。
太阳在云里露半张脸，淡金色晨辉从云层里透出来。
身为泗城重点中学，中校门在前两年重修过，深灰色恢弘大气，完全配得上它身份。
路边停着送孩子轿车，有人提着书包和车里家长道别；自行车铃声叮当响，有人灵活地操纵着车把左突右进，车把上挂着路上买袋早餐，脚蹬进校门，宽大校服被风吹得鼓起来。
泗城中已经开学半个月，学生们初步适应上学节奏，但在日之计清晨，穿着中校服学生们仍不免懒洋洋，稚涩脸上带着青春气息，三五成群地朝远处校门走去。
依稀传来交谈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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