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寒嗯
声。
在她打量程湛兮
同时，程湛兮也在观察她。
长相
般般——好吧，客观来说在普通人里算得上出众。
气质柔和温婉，讲话轻声细语，有点像去冰三分糖版郁清棠。
程湛
眉目精致，唇红齿白，个子又高，至少超出170，腿长腰细，无论在什
地方都是最醒目存在。
黑蓝条纹拼接衬衣搭配淡蓝牛仔七分裤，脚下双匡威小白鞋，飒爽利落，散发着轻熟女青春和性感，举手投足更是英气十足。
漂亮、清纯、妩媚、朝气、成熟……似乎所有矛盾特质都能在她身上找到依托点，完美地结合。
温知寒视线落在她手上，眉心跳跳。
“程老师买两份早餐吗？”
“你是……”
她本能地涌起危机感。
程湛兮淡笑看向郁清棠，郁清棠不知道她为什自己不说话反而看自己，但仍然向温知寒介绍道：“这是新来程老师，教七班体育。”
她转向程湛兮，视同仁地向她介绍道：“温知寒，物理老师。”
程湛兮暗自撇下嘴。
温知寒蓦地打断她，舌根涌上苦涩，道：“你可以暂时不用回答。”
郁清棠还是神色冷清地回答她：“没有。”
“不要在
身上浪费时间。”
温知寒脸色无异，只是笑笑，将摆放早餐往她面前推推，自己坐在对面，也用起早餐。
两人后面交谈声很低，程湛兮没有听清楚两人具体说什。
“清棠。”道温和轻柔女声在办公室响起。
程湛兮驻足。
郁清棠：“早餐多少钱，转给你。”
温知寒笑容里带上无奈：“们俩都认识多久，你怎还这见外？”
郁清棠掏出手机，语气不变地重复：“多少钱？”
程湛兮微微笑道：“是啊，饭量大。”
温知寒：“……”
程湛兮即使没听清表白被拒，凭进门前听到那段，就知道送早餐这招行不通。
感谢温老师替她做错误示范。
程湛兮笑意盈盈地坐在自己位置里，笑意盈盈地和温知寒搭话：“听大家说温老师和郁老师是同学？”
凭什管自己叫程老师，管别人就叫全名？
噢，她知道，越是在乎，就越是要在外人面前装作疏远，得、避、嫌。
程湛兮心情又好起来，微微翘起唇角，彬彬有礼道：“温老师好。”
“程老师好。”温知寒和气地回。
程湛兮走进来，阳光隐没在门外，温知寒看清她脸。
出于礼仪，她在外面等会儿，方走出来，敲敲门。
“郁老师早上好。”
高挑修长女人倚在门口，薄薄淡金色阳光自身后笼下来，将她五官勾勒得朦胧美好，声音都洋溢着满满活力。
清晨有些阴郁办公室里，因为她到来都亮堂起来，连空气也变得轻快。
温知寒抬起头，微微愣。
温知寒点出收款二维码，叹气说：“六块五。”
郁清棠给她转完账，说：“谢谢。”
温知寒看着她插上牛奶吸管，低婉安静样子，忍不住声音低低，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问道：“你现在……有点喜欢吗？”
郁清棠抬起眼帘，如既往平静没有波澜。
她连犹豫都没有，张口便要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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