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滑嫩，入口即化，
程湛兮想
想，对柜台小姐姐说：“再来
份姜撞奶。”
小姐姐打单子：“好
，两份姜撞奶，份椰汁西米露，请稍等。”
程湛兮拿着小票回来，坐在位置上和她们起等。
先上来是于舟椰汁西米露，她拿小勺子，却不吃，想等老师起，程湛兮催她好几次，她才抿抿嘴，小口地吃起来。
“二位姜撞奶。”服务员把两份甜品起端上来，分别摆在程湛兮和郁清棠面前。
郁清棠：……
于舟看看两位老师，觉得她俩你来
往暗潮汹涌，连刚受委屈都忘记，吃老师瓜吃得津津有味。
最后郁清棠妥协道：“先带于舟去吃东西，之后你陪去医务室。”
程湛兮眉开眼笑。
学校附近有家甜品店，小女生都爱吃这种甜甜东西。
郁清棠：“？？？”
“真哭。”程湛兮给自己倒计时，“三、二……”
她有个朋友，是个演员，程湛兮对什
都感点儿兴趣，有次向她讨教怎样能秒哭出来。程湛兮做不到秒哭出来，三秒钟还是能让自己泪眼朦胧。
郁清棠：“……待会就去。”
程湛兮不依：“现在去，陪你起去。”她改变主意，她觉得郁清棠待会绝对不会自己去医务室。
于舟这样暂时回不班级。
程湛兮说：“带她出去吃点东西？”
郁清棠道：“和你起。”
“不行。”程湛兮指着她胳膊，道，“你要先去趟医务室，处理伤口。”
郁清棠低头瞧眼，将袖子放下来，淡说：“不碍事，过两天它自己就好。”
程湛兮拿两个小勺子，递给郁清棠个，笑道：“上次你请吃驴肉火烧，今天请你吃甜品，这个很好吃，你尝尝就知道。”
郁清棠接过小瓷勺，程湛兮已经舀勺送进嘴里，神情享受地闭上眼睛。
郁清棠：“……”
为什看她吃东西很有食欲样子？
郁清棠折起袖口，小心地舀半勺姜白色牛奶冻，慢慢地送进口中。
程湛兮牵着于舟手往甜品店走，边走路边温柔问她喜欢吃什，待会给她买。于舟另边是黑衣黑裤神色淡漠郁清棠，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自己像回到童年，爸爸还在世时候，家三口开心地出门逛街。
她低下头，快速地眨两下眼睛。
白天上课期间甜品店没什人，于舟和郁清棠找个位置坐下，程湛兮去柜台点单。
她给于舟点份椰汁西米露，给自己点份姜撞奶，回头扬声问郁清棠：“郁老师，你吃什？”
郁清棠说：“不吃。”
郁清棠：“不行！”
两人开始眼神对话——
程湛兮：为什？
郁清棠看眼于舟：学生为重。
程湛兮：不管，那你也得去医务室！
“会留疤。”
“无所谓。”
郁清棠拿起保温杯喝口水，往屋外走，走几步不见人跟上，连于舟都不在她身边，回头看，程湛兮牵着于舟站在原地，面色不虞地看着她：“你去不去医务室？”
郁清棠感觉受到冒犯，很想说关你什事，但碍于学生在，没说出口，只用眼神传递出不悦气息。
程湛兮立刻换招，委屈道：“你不去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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