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俩不在个学院,温知寒本身不是太擅长交际,认识人不多,郁清棠又总是个人,没有结识机会。
在她想象里,郁清棠应该有张冷漠倨傲脸,气质上就和别人大不相同,自带光环在人群里眼就能被看见。
这样想象,在她真见到郁清棠本人时被打破。
那是大下学期,刚开学不久,首都隆冬未散,树叶凋敝,空气都带着刺骨寒意。
温知寒和室友从实验室出来,去食堂吃饭,在打饭窗口排队时,室友目光扫过个方向,忽然拍
程湛兮才不管她想不想听,压低声音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遍——之所以没告诉所有人,是担心老师之间出现“叛徒”,有意或者无意把她冒充学生家长事捅出去,防人之心不可无。
程湛兮在陈述事实之余,声情并茂,着重渲染郁清棠爱重学生、不卑不亢高大形象,以及自己临危救难、当仁不让奉献精神,以及果断从容、急中生智聪明才干。
郁清棠&温知寒:“……”
当老师真屈才,她应该去说书。
不用自己开口,郁清棠很省心。
“伤口尽量别沾水。”
郁清棠再再点头。
别看程湛兮和其他老师聊着天,余光注意着这边呢,耳朵也竖得直直。
听她俩交流差点笑出来,温老师这段位赶紧算吧,怪不得七年八字还没撇。
“具体是怎回事儿?”温知寒终于问到关键信息。
候,之前不在办公室老师瞧见,都关切地问:“郁老师怎?”
程湛兮自发成为郁清棠代理人,道:“被个奇葩家长挠,那手长指甲,跟九阴白骨爪似。”
其他老师表达番对郁清棠怜爱和关心,便发散话题到这些年遇到奇葩家长上,尤其是资格老班主任老师,话题天夜都说不完。
其中恰好有温知寒。
温知寒没掺和老师们热火朝天交流,而是默默走到郁清棠身边,看看她手,柔声问:“没事吧?”
温知寒很郁闷,坐回自己办公桌。
她办公位比起程湛兮来说挺得天独厚,在郁清棠正对面,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她。但是郁清棠除公事,以及和她明算账时候,从来没有主动正眼看过她。
有句话叫交浅言深,她和郁清棠恰恰相反,是交深言浅——如果交情深厚能够以时间长短为标准话。
温知寒在大就听说数学系有个喜欢独来独往学神,绩点第,竞赛次次榜上有名,能在从各地选拔上来优秀学子里拔得头筹人十分不易。更别提她是个女生,而且是系里当之无愧系花,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温知寒好奇这样个天之骄子会是什样人。
郁清棠抿抿唇,看起来有些不大想答,但是碍于朋友交情和必要社交,她微不可察地蹙下眉,决定还是开口回答。
这时程湛兮走过来,自然地插话道:“郁老师是伤患,来说吧,今天全程在场,也是送郁老师去医务室。”
只刮破点皮“伤患”郁清棠:“……”
听出她最后句是在示威温知寒:“……”
突然不想听怎办?
郁清棠摇头。
“拿药吗?”
郁清棠点头。
“记得涂。”
郁清棠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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