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可雨最后也没回忆出个所以然。
第四节课打
预备铃，上课铃。
郁清棠拿着笔，抬头看梨花带雨
施可雨
眼，说：“明天让你家长过来趟，回教室吧。”
“谢谢老师。”施可雨哽咽道，拿手擦脸上眼泪，旁边伸过来只白皙修长夹着纸巾手。
她仰起头，接过纸巾：“谢谢程老师。”
程湛兮站起来，越过她肩膀，模糊看到那本漫画封面。
程湛兮在心里啧声，果然历史总是惊人相似。
但这个封面……好像没法儿洗，里面应该是些不适合她这个年龄段东西。
程湛兮微微眯起眼睛，等等，如果她记得没错话，刚刚郁清棠就是在翻这本漫画时候突然看她。
程湛兮：“！！！”
程湛兮赶紧喝口水压压惊。
郁清棠神情寒凛，用没有起伏声音说：“忘就好好回忆下，
等你慢慢想起来，就站在这想，什
时候想起来什时候走。”
接着就没有声音。
郁清棠低头备课。
程湛兮在后面看到小姑娘抬手抹下眼睛。
“这是你吗？”
施可雨下巴快戳进胸口，点点头，没说话。
“从哪里来？”
“买。”施可雨声若蚊蝇。
“从哪里买？”
“回去上课吧。”程湛兮温柔地说，“郁老师也是为你们好，你们现在年龄不适合接触成人作品，因为见得少，容易被这样东西吸引注意力，等你长大以后，你就会发现它点都不稀奇。”
施可雨看着她，眼睛被泪水洗过，越发清亮，带着对程湛兮口中所说长大憧憬。
程湛兮忍不住越说越多，道：“作为从学生时代走过来人，理解你好奇心，你对爱向往，但你心智还没有发育成熟。每个人心都是宝贵无暇，你们还在成长阶段，不该让它提前受到污染。”
看到两个女人纠缠在起，就本能地看向自己，这口自己糖程湛兮吃得心满意足，也喂下颗定心丸。
每次她怀疑是不是自己会错意，郁清棠就会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确实对自己有意思。
这还不是喜欢自己？喜欢惨吧。
就是傲娇点，喜欢欲擒故纵，口是心非。
在滤镜拉满程湛兮眼里，都不算事儿，她愿意配合她，慢慢追，直到她愿意诚实面对自己心。
程湛兮面露纠结。
她最见不得小姑娘受委屈，虽说是她有错在先……但就看本漫画而已，至于这大阵仗吗？谁学生时代还没偷偷看过课外书，她以前看她哥哥从国外给她买画集，里面好多涉及人体绘画，老师说她看小黄图，把她给气！
程爸爸程妈妈亲自跑来学校讲道理，最后老师给她道歉。画集按照规定学期末才还给她，程湛兮也没说什，毕竟码归码，她先违反课堂规定。
程湛兮心思动，难道问题出在这本漫画上？
施可雨又抹下眼睛。
“网上。”
“哪个网站？怎进去，购买程序是什？”
“……忘。”施可雨根本编不出来，垂头杵在原地。
程湛兮坐在郁清棠左前方办公桌，她视线刚好被施可雨背影挡住，看不到郁清棠表情，只能听到她声严厉过声询问。
……班主任形态郁老师真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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