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照例周五放学回老城区
外公外婆家，周日坐公交回新城区，夏去秋来，日子
成不变。
夕阳染红
晚霞，覆盖整个城市。
在回程公交车上，郁清棠收到来自程湛兮消息。
[程湛兮]：叮咚，你舞蹈视频到账。
郁清棠心说：你给
解释这
多干什？
“觉得挺妥当，你看看？”程湛兮把手机递给她。
郁清棠看几眼，越发觉得自己这个班主任极为失职，家长不找她，反而找个体育老师。
“程老师觉得好就好。”她交还手机，快步往办公楼走去。
程湛兮看着她背影，轻轻地眨两下眼睛。
施可雨走近，个子160出头，和大部分高中女生样身材，不胖不瘦，穿着蓝白色校服，五官也和大多数人样普通，皮肤稍白，但依旧平平无奇。
“老师好。”她在郁清棠面前停下，神情有点不自然。
郁清棠嗯声，表情淡淡：“进去吧。”
施可雨鼓起勇气，在面对郁清棠那张清冷淡漠脸时还是没能把话说出口，垂头丧气地进教室。
七班上早读，在回办公室路上。
久，心里忽然涌上酸涩，她连忙低下头，吸吸鼻子道：“先吃吧，吃完再说。”
……
翌日，高七班门口。
程湛兮再次和郁清棠站在起——这次没有在校门口偶遇，程湛兮是特意过来，没人规定早读课只能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到场。
走廊尽头出现道身影。
连家长醋也吃？
程湛兮然，笑着追上去。
“郁老师！”
校园里丹桂飘香，金黄、淡白小花簇簇开在枝头，路从鼻尖拂过。高处梧桐木上，两只鸟雀被追逐声音惊起，扑腾着翅膀从茂盛枝叶间飞出来，朝更高更远处去。
转眼便到周末。
程湛兮悄悄和郁清棠咬耳朵：“你知道她妈妈昨晚和她说什吗？”
郁清棠看她眼，说：“你知道？”
程湛兮点头：“知道啊。”她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和施妈妈聊天记录，时间显示是凌晨，说，“你看。”
郁清棠神情复杂。
程湛兮接收到她眼神，会意地滑到记录最上面，自觉地主动交代：“昨天中午，她从班级群里加，们什都没聊。直到晚上她和施可雨长聊完，才给发消息，问这样处理妥不妥当。”
程湛兮不确定地问：“那是施可雨吗？”
郁清棠看眼，没有犹豫道：“是她。”
程湛兮等她再往前走几步，确认过后，笑道：“郁老师眼神真好。”
郁清棠嗯声，没往下接。
因为幼时几乎不使用听力，她视觉和嗅觉都比常人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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