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说
是对。”
“对不起老师，
再也不会乱说话
。”童菲菲轻轻地打
下自己嘴。
“回去吧。”郁清棠摆手。
下自习前又放遍程湛兮视频，同学们反响和第次同样热烈，搞得隔壁班老师走过来从窗户偷看他们在干什
。
郁清棠仔细听听，没有学生再说出类似轻佻话语。
但对郁清棠来说无所谓喜不喜欢，视同仁，她提醒道：“你今天点评程老师视频说什记得吗？”
童菲菲眼神茫然。
郁清棠顿顿，更清晰地提示道：“谁不想拥有程老师这样……”她字字清晰，问，“想起来吗？”
童菲菲恍然：“女朋……”
郁清棠眼睛微眯。
“回座位吧。”
“知道。”
童菲菲趴在桌子上写作业，郁清棠走过去，手指点点她课桌上角。
童菲菲右眼皮跳，慢慢地抬起头。
郁清棠：“跟出来趟。”
“跳远吧。”
“可以短跑，50、100，200勉勉强强。”
“标枪，铅球，哪个少人哪个填。”
“那接力？”
李岚抬抬下巴：“吴鹏，你统计男生。”
郁清棠抱歉道：“明天发你邮箱吧。”
吴老师：“……好。”
郁清棠转身进教室。
吴老师看着她背影，挠挠自己头，摸到用定型水梳好稀疏几根发丝，连忙用手指细细地抚平。
第节自习下课，郁清棠离开教室。
对程湛兮这种年轻貌美、温和亲近女老师来说，容易引起学生崇拜和爱慕，最需要忌讳问题之就是师生关系，稍微处理不当，
童菲菲捂住嘴。
郁清棠面沉似水道：“不可以不尊重老师，更不可以用这样话形容老师。她是老师，你们是学生，长幼有序，尊师重道，知道吗？”
童菲菲乖乖点头：“知道，程老师也说过。”
“她说什？”
“不可以调戏她。”
童菲菲满脸写着绝望，在同学们同情目送下，凄凄惨惨地跟着郁清棠出教室门，来到走廊。
童菲菲认错态度良好：“老师错。”
郁清棠问：“错哪儿？”
童菲菲：“您说错哪儿就错哪儿，定改。”
这孩子开朗外向，嘴有点贫，成绩也不错，大部分老师都喜欢她。
吴鹏从座位里出来，拿着表格登记报名。
个课间时间，原先大片空白项目陆续被填满。第二节上课，李岚和郁清棠汇报，郁清棠幅度轻微地点点头，不带任何情绪地说：“好，辛苦。”
李岚抬头看着她。
郁清棠：“还有事？”
李岚憋着口气，过会儿，说：“没事。”
学生们丢下笔，炸开锅，讨论刚才那支舞蹈视频。
有靳斯月那支女团粉丝认出来，程湛兮练舞那间练习室，就是女团之前练舞，绝对不可能认错。那间舞蹈练习室租起来肯定很贵，程老师为给她们录视频，不仅投入精力，还投入金钱，她个月工资都不定能付得起天租金。
程老师对她们太好嘤嘤嘤。
李岚拷完视频，趁机拿着报名表，站在讲台上，问道：“有要报名运动会吗？”
学生们良心难安，你看看看看你，接二连三地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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