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去美术馆，下午查地图
时候竟然没注意到云梦斋和美术馆在同
个区，而且步行距离只有几百米。
郁清棠在计划里加
项：吃完午饭以后顺路去美术馆看画展。
周末天公作美，秋风送爽，气温不高不低，天空蔚蓝无边无际，适合恋爱季节。
程湛兮精心打扮番，提前半小时到达云梦斋。
等待时间里，她不断幻想着郁清棠今天会穿什
衣服，会不会像前两次在酒吧见面那样换上素雅浅淡长裙。
当然，这个和家人打电话是程湛兮猜，也可能不是。
“和家里人说好？”郁清棠进来后，她随口问道。
郁清棠淡道：“嗯。”坐回办公位。
程湛兮用手掌遮住微微惊讶张开嘴巴，竟然真是家人。
上次中秋节她也是大半夜坐公交车回来。关于郁清棠家境，程湛兮直不确定，说她有钱吧穿着普普通通，说她没钱那天晚上大手挥直接开总统套房，但身为土生土长本地人，家里辆代步车应该是有。
“路顺风！”
“平平安安！”
“诸事顺利。”
七嘴八舌里有人浑水摸鱼地说句“寿比南山”，程湛兮“嗯？”声，好笑道：“是谁说寿比南山，
还没到需要祝福长寿年纪呢。回头就叫语文老师让你抄写词语解释百遍。”
在片笑声中，体育课打下课铃。
课老师。”
“啊……”全班同学肩膀登时垮塌下来，哀嚎声此起彼伏。
“飒老师们舍不得你。”
“也舍不得你们，等办完事就回来。”
“可是这个月底就运动会，您能在运动会之前赶回来吗？”童菲菲着急地问。
离约定时间到达十分钟，郁清棠出现在她视线里。
黑色及膝长风衣，黑色牛仔裤包裹着笔直纤长双
为什那晚不开车送她，让她个人坐公交。
家庭关系不好，或者……
郁清棠抬头看向她，程湛兮朝她笑笑，收回视线，心底轻微地叹息声。
希望事实不要是她想那样。
郁清棠晚上回到家，再次登上泗城美术馆官网，却在看到页面上显示地理位置愣。
周只要到周四，过半以后，这周就过得特别快。
周五放学前，程湛兮和郁清棠确认明天中午吃饭地方，叫云梦斋。是家主打古香古色、小桥流水私房菜馆，环境清幽雅致，在本地消费水平算中档。
郁清棠上网搜搜地理位置，果然离老城区古镇那边很远。
她去走廊外面打电话给方文姣，说要明天才回家。
程湛兮撑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后，从窗户里看她侧脸，郁清棠如既往地水波不兴，看不出来是在和家人打电话。
“尽量。”程湛兮计划是可以，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万艺术展那边临时多出行程，也不是不可能事。她不会担保不定能做到事。
同学们眼巴巴地看着她。
程湛兮还是那句话：“尽量。”她笑笑，说，“就算不能及时赶回来，你们也要好好比赛，等着看你们奖状。现在都有谁报名，报什项目？”
同学们有气无力地回答。
程湛兮拍拍手：“都打起精神来，又不是不回来，老师出远门，来点儿祝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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