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5000米过半，他也没有被第
名甩开，看起来留有余力
样子。
程湛兮牵着郁清棠站
“没发烧。”
“嗯。”
程湛兮将右手揣进
衣兜，指尖后知后觉地窜过无形电流，让她整只手掌都微微发麻。
她左手打开运动水杯喝水，眼睛看向别处。
路再没有交汇。
“……”程湛兮说，“郁老师好像不爱自己做饭？”
“嗯。”
郁清棠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模样，但程湛兮觉得她下午心情似乎没有上午好，所以适时地换个话题：“郁老师身体好点吗？”
“好。”
“
可以摸下你额头吗？”
郁清棠：“……”
她再次认真地思考番程湛兮逻辑，发现她依旧没有逻辑，画家思路都是这
清奇吗？
画家滤镜让切变得合理且易于接受。
郁清棠问：“你有不喜欢吗？”
程湛兮看着她，在她没注意到时候放任眼神里爱慕，轻声道：“没有。”
要是真解决不，她再和郁清棠块想办法。
师生关系真是门大学问，程湛兮在心里叹口气。
***
下午程湛兮在老地方等到郁清棠，郁清棠围条素色丝巾，掖进风衣里，斯斯文文，透着淡淡书卷气。
程湛兮朝她挥挥手，走过来，把手机屏幕给她看。
校运会最后天下午，有长跑5000米，标枪，接力男子组、女子组决赛，最后是教职工运动会。
5000米比赛已经开始，因为距离太长，就不用分跑道，所有报名挤在统起跑线，发令枪响，大家都冲出去，速度不快，需要保持体力，留到最后关头冲刺。
随着时间推移，第名和最后名距离拉到圈之大。
5000米不是常人能跑下来，七班短跑还行，后排几个男生都不错，长跑就都跪得差不多，只有个人报名参赛，是个平时话很少男生，个子不高，米七不到，瘦瘦，存在感很低。
他速度不快不慢，直稳定地保持在中间。
“……”郁清棠站住脚，转过来面向程湛兮。
就在程湛兮以为她要拒绝时候，郁清棠有个幅度轻微低头动作，并垂下眼睑，程湛兮慢慢地把掌心贴在她额头。
冰凉中带着丝丝毫毫暖意沁入掌心肌肤，她体温也是要无比紧密地贴合才能感知到。
她太久没有离开，郁清棠抬眼看她，睫毛纤长浓密，乌黑眸子里映出程湛兮脸。
程湛兮心跳骤然漏拍，收回手。
郁清棠若有所感，从手机里抬起头，程湛兮已经克制地收回目光，嘴角含笑。
郁清棠在屏幕上点下：“这个吧，芝士奶盖四季春。”这几个词组合，看起来就很好喝。
“好。”程湛兮用手机下外卖订单，备注里多要根吸管，将手机收回运动服裤兜里，两人往操场走。
“郁老师中午吃什？”
“沙县。”
郁清棠扫眼：雪顶咖啡、杨枝甘露、芝士奶盖四季春、珍珠奶茶……
郁清棠：“？”
程湛兮道：“上午请同学们喝奶茶，你不在，给你补上。”
郁清棠淡道：“不喜欢喝奶茶。”
程湛兮早有所料似，说：“喝你那份，你帮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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