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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绝大部分是堂堂正正考上
郁清棠回神，道：“你程老师说得对。”
向天游&程湛兮：“？？？”
郁清棠从不那
郁清棠状态里出来，面无表情地道：“
和你家里通过电话，说你大早就出去
，别说给个老爷爷推车，就算给十个老爷爷推车都绰绰有余，你到底为什迟到？”
向天游交代得倒也干脆：“去网吧玩会儿。”
郁清棠说：“故意迟到？”
程湛兮则等他路过自己办公桌，含笑喊声：“飞毛腿来啦。”
向天游痞里痞气模样竟然有点收敛，道：“程老师。”
程湛兮顺嘴和他聊起来：“怎又惹你们郁老师生气？”
向天游抬手蹭鼻尖：“迟到。”
“扶老奶奶过马路？”
郁清棠放他进去，并打算课间单独把他叫到办公室聊聊，在此之前，她会把从老教师那里收获经验再复习遍。
第节数学下课，铃响之后，郁清棠把桌上教案和教材抱到怀里，对着后排道：“向天游，来办公室趟。”
向天游勉强打起精神上节课，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头晕眼花，刚打算趴下补觉，动作僵在半空。
赖新抱拳道：“恭喜向哥喜提七擒七纵。”
郭放踢踢他桌子，脸幸灾乐祸：“向哥快去，周芷若九阴白骨爪招呼上，保重啊。”
表连雅冰，这小姑娘近来活泼指数持续上涨，明明以前挺稳重个小孩，不知道是不是跟着童菲菲她们在起多，耳濡目染。
“早上好。”郁清棠回她，表情淡淡。
连雅冰笑得眼眉弯弯，也不在乎她冷淡态度，高高兴兴地进教室。
体委吴鹏迟到。
挺大个个子，低着头站在郁清棠面前。
向天游笑：“这个没有，就是时忘记时间，战况太激烈。”他提前把郁清棠话堵死，乖巧端庄道，“这周负责倒垃圾。”
郁清棠：“……”
快上课，向天游接受通思想教育，毫发无损地离开办公室。
郁清棠揉揉眉骨。
旁边化学老师摘下眼镜，同情地朝郁清棠望来眼，叹气说：“这学生。”
“这您也知道啊？”向天游笑出来，像是觉得在程湛兮面前丢脸，笑容有点儿不自然，咳声，低声说，“去挨批。”
“去吧，以后别迟到，大老爷们起个床算什事儿？”
“知道。”
郁清棠听着他们你言语，向天游麻利地承认错误，看不出半点平时应对她敷衍，不由有些怔神。
向天游：“郁老师？”
向天游冲郭放比个抹脖子手势，两手撑着桌子懒洋洋地站起来，嘴角挑出抹轻佻笑：“等哥凯旋，准没事儿。”
他是办公室常客，隔三岔五被叫来谈话，熟门熟路地歪在门口，声音拖得长长，带着流里流气笑：“报告——”
里面老师八个有五个皱起眉头。
不包括郁清棠和程湛兮。
郁清棠惯来没什表情，道声进来。
“为什迟到？”
“闹钟没响，起晚。”
“下次多设几个闹钟，进去吧。”
向天游日常迟到，吊儿郎当迟到专业户。
今天换借口，路上看到个老爷爷骑车上坡费力，他帮忙推程，然后就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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