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接着说：“那您记不记得成绩公布
时候，您是怎
说？”
郁清棠看着她，没说话。
李岚自问自答：“您说，辛苦
，下次继续努力。”
郁清棠淡道：“这样说有问题吗？”
李岚说：“没有问题，但您说这句话时候，并没有在看着
们。”
作业本晚自习前连雅冰已经发给同学们，郁清棠花半节课时间把题目讲，发下新试卷。
“班长和出来
趟。”
所有同学抬头目送李岚跟着郁清棠出教室门，旋即响起窃窃私语声。
纪律委员道：“都别说话。”
教室里又安静下来。
程老师是个宽容人。
她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和平时无异。
桌上打印机张张地吐出带着油墨香气试卷，程湛兮好奇地拿起来看眼，像是瞬间遭遇生化武器攻击，立刻紧紧闭上眼睛，跟烫手山芋似迅速丢回去。
全是数学题！这是什人间疾苦！
郁清棠被她夸张反应逗得弯弯唇。
。
“今晚自习课，怎？”郁清棠在批作业，闻言笔尖顿，抬头看向她。
“没什。”程湛兮没把下午体育课事告诉她，有种打小报告嫌疑，还摆明不信任她能力，但她也隐晦地提句，“感觉最近李岚怪怪，你和她多聊聊，不要留下芥蒂。”
“嗯，谢谢程老师。”
程湛兮不放心，放学后没回家，叫个外卖，在办公室吃。
郁清棠不记得，但她想，也许是吧。
她依稀记起那群学生个个坐姿挺直，面带自豪，期盼得到她赞许目光，那样热烈，让她下意识地避开所有人。
李岚说：“刚开学时候，们所有人都很喜欢你，还和别班炫耀，大
走廊里有风，郁清棠长发被风撩起，她用手压压耳鬓，冷静地看向面前班长。
“你觉得有什地方做得不对，或者不够，导致你不满，你可以说出来。”
李岚沉默会儿，反问她：“老师您记不记得，们开学以后，第次月考，数学单科成绩考全年级第二，甚至超过个实验班。”
郁清棠有印象，遂点点头。
七班数学单科成绩是最好，连温知寒物理也要往后排，第次月考成绩出来以后，大家都很惊讶，数学学科组组长还专门表扬郁清棠，让她交流教学经验。郁清棠以为是班主任带学科，还有她教学认真原因。
程湛兮坐回座位，看着郁清棠唇角若有若无笑意，她身体放松地往后靠，也笑。
“郁老师加油！”上课铃响，程湛兮握拳给郁清棠打气。
郁清棠刚走到门口，扭头回她个复杂表情。
程湛兮挥舞得更起劲：“加油加油加油！”
郁清棠面无表情地走出去，在离办公室几步远地方停下来，唇角上扬，无声地笑会儿，才收敛表情，向七班楼层走去。
从食堂回来郁清棠见她坐在位置里，微微惊讶。
程湛兮编个借口：“隔壁新搬来个邻居，养条狗，到晚上就叫，没法静心做事，学校清静。”
郁清棠没多问，只道：“可以打电话报警。”
程湛兮笑道：“再给他们两次机会，不行再报警。”
郁清棠嗯声，坐到办公桌后，打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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