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
再给你换
个。”
郁清棠低低地嗯声。
程湛兮调好两份酱，又去拿自助
冰激凌，也是两碗。
程湛兮那碗是牛奶和巧克力味，郁清棠则是四种口味，还有香芋和芒果。
“不知道你喜欢什
，所以就样挖
点儿。”
“能吃点。”
程湛兮加个酸梅汤，郁清棠下单。
两人块去自助调料台。
程湛兮喜欢牛肉酱，加点香菇、蒜蓉、葱花、香油、耗油……
色泽鲜亮，香味俱全。
服务员赫然回神，忙将茶壶放下，连声道歉，并用纸巾吸去桌上水迹。
“对不起。”
“没关系。”
服务员满脸通红地下去。
郁清棠目睹这幕，眉梢有个很轻上挑弧度，淡道：“程老师人见人爱。”
“不知道她们坐哪桌，进去偶遇下。”
“她俩明显是对，而且颜值都很登对，咱别凑热闹。”
“谁说是那个意思，这漂亮小姐姐多看几眼都好啊！”
服务员领着程湛兮和郁清棠二人入座，端起茶壶给两人倒水，偷偷地瞧眼坐在外侧唇红齿白程湛兮，声音礼貌里透着丝拘谨，道：“二位可以扫桌角二维码下单。”
“谢谢。”程湛兮自然地拿手机扫码，对面郁清棠道：“来。”
“谢谢。”郁清棠抿唇，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程湛兮面前茶杯是满，想提供倒茶服务都没机会。
火锅店人多，锅底上得慢，程湛兮口口地用小勺子挖冰激凌吃，店里自助当然比不上家里那些，但程湛兮对口腹之欲并不看重，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没甚区别，口又口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用眼神示意郁清棠吃。
郁清棠慢慢地拿起小勺子，挖小勺冰激凌，清爽浓郁芒果味在舌尖化开，继而冻得她微微瑟缩下。
程湛兮轻笑
程湛兮动作麻利地熟练调好酱，发现郁清棠碟子里只有香油，上面飘着几粒可怜葱花，她手正迟疑地伸向装着蒜蓉碗里勺子伸去。
郁清棠上次进火锅店还是五六年前，是首都铜火锅，而不是这样辣火锅。调料台酱料五花八门，郁清棠光是个个认过去就费不少功夫，她不是很知道这些东西要怎混在起才好吃。
“郁老师。”耳旁忽然传来程湛兮清润温柔嗓音，“有个独门酱料秘方，你要不要试试？”
郁清棠看着她。
程湛兮自然地把她碟子接过来，给她调和自己样酱。
程湛兮意有所指地道：“但只喜欢喜欢人。”
郁清棠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手机递给她。
“你看看还有什需要加。”
程湛兮看她点单，吃火锅最经典那几样，毛肚、鹅肠、鸭血、黄喉、嫩牛肉等等，程湛兮估计二人食量，感觉差不多，翻到最后饮料那页，问句：“郁老师能吃辣吗？”
她们俩点是中辣，程湛兮在美食点评app上看到评论说这家辣劲很足。
程湛兮笑：“忘。”
她托着下巴看向对面女人，眸光熠熠，灿若星辰。
郁清棠专心点菜，没注意她眼神。
茶杯里水漫出来，流到桌面上。
程湛兮余光瞧见，屈起指节敲敲桌子，温和地含笑提醒声：“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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