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莉：“！！！”
现在
年轻人怎
言不合就上高速？！
程湛兮有点儿想继续小火车，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你感觉总是来得很慢。”
郁清棠：“……”
杨莉：葛老师救命！！！
顶不住
！！！郁清棠没接程湛兮话，去角落里饮水机接水。
“来吧。”程湛兮手指灵活地将信纸拆展开，避开视线个字都没看，交给郁清棠。
郁清棠平静看完，转手递给程湛兮。
程湛兮为她自然而然流露出来信任心喜，欣然接过。
于舟语文成绩很好，措辞真挚，大致内容是在安慰郁清棠，以及表达自己对她支持，不管她做出什决定，她都会好好学习，不会辜负自己和老师期望。
程湛兮把信纸放下，问：“郁老师什感觉？”
过会儿，她脑中电光石火地闪，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发消息给生物老师葛静。
【葛老师，又嗑到！！！】
***
程湛兮洗完脸回来，还带个人。
程湛兮让开身子，让身后于舟完全露出来，对郁清棠笑道：“她在门口演三过家门而不入呢，就把她叫进来，应该是找你。”
反应过来郁清棠：“……”
她揉揉眉心，借着低垂视线遮掩唇角笑意。
她忍住别人没忍住。
杨莉张嘴打个大大哈欠，险些泪流满面，她用纸巾擦擦眼泪，忍不住求饶道：“程老师，你别再打哈欠，待会儿第节还有课呢，快睡这儿。”
程湛兮：“哈哈哈哈不好意思。”
传来熟悉脚步声。
郁清棠推门而入。
程湛兮绽开笑容：“郁老师下午好。”
“下午好。”郁清棠走到座位坐下，翻开面前书本，刚好见程湛兮又掩嘴打个哈欠，眼角沁出晶莹泪水，淡道，“程老师没睡？”
“刚睡醒，没睡饱。”
程湛兮转身背
郁清棠感受番，说：“暂时没什感觉。”
程湛兮忍俊不禁：“那你有感觉告诉。”
郁清棠：“……”
程湛兮：“……”
好像又不小心展开什糟糕对话。
于舟耳根通红地低下头。
于舟并没有在联名书上签字，事实上她曾经反对过，但她不是班委，也没有话语权。
郁清棠看着她：“找有事？”
于舟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封花纸写信，放在郁清棠桌上，鞠下躬，匆匆跑掉。
郁清棠把信拿起来，叠得整整齐齐。郁清棠认得这是种信纸折法，她指节动动，时却不知道怎拆，怕不小心弄破。
她站起来，说：“出去洗把脸。”
杨莉：“好嘞，去吧。”
杨莉目送程湛兮身影出去，回头却猝不及防对上郁清棠眼神。
郁清棠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她眼，收回视线。
杨莉：“？？？”
“嗯。”郁清棠又看她眼，程湛兮长发没理过蓬松柔软，发量又多，整个人看上去毛茸茸。
程湛兮托着下巴和她聊天：“郁老师每天中午睡多长时间，不会困吗？”
“半小时，不困。”
程湛兮中午睡得断断续续，走廊时不时响起动静把她惊醒，越睡越困，郁清棠进来这会儿，她哈欠连天。
郁清棠情不自禁地跟着张下嘴，及时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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