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被上课铃吵醒，她
只手扶着脖子，艰难地支起上半身，从趴姿变成
坐姿，边按揉肩颈边发出忍痛
抽气声。
郁清棠放在键盘上十指许久没动，她抬起头，看向疼得表情扭曲程湛兮，薄唇微微抿住。
程湛兮余光觑着她神情，两指按住自己眉心，再是太阳穴。
仿佛个午觉睡得她元
只要轻轻动就能挣脱钳制，郁清棠硬是等到程湛兮将手从她下巴移开，才直起腰。
在窗户外看好几分钟葛静从门外走进来。
中午放学前，程湛兮收到郁清棠交上来作业，娟秀清婉字体抄写五十遍名字，个不多个不少。
程湛兮捧着这张纸思考个中午，充满困惑。
如果是她意外发现郁清棠写她名字，她肯定高兴疯，现在她点头脑都摸不着。
程湛兮手指移到她下巴，指背轻柔地刮刮：“
叫什
？是说真名。”
“程……”郁清棠心虚地垂下眼。
“程湛兮。”程湛兮简直对她没脾气，“名字有这难记吗？”
“对不起。”郁清棠声若蚊蝇道。
程湛兮气到头晕，开始胡说八道：“罚你抄写名字百遍！”
“看着。”
郁清棠缓慢抬眼，女人端正漂亮五官映入她眼帘，目似点漆，唇红齿白。
“叫什？”
“程……老师。”
“名字。”
然siri语气逗乐，向她招招手，柔声说：“过来。”
郁清棠听话地过去，站到她桌前。
程湛兮指指自己身边位置，示意她走到里面去。
现在她是程默，并不是话多且皮程湛兮程体检报告程老师，郁清棠个指定个动作地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
程湛兮把椅子转过来，面朝向她。
郁清棠到底是什意思？
想不通她就不想，程湛兮将纸张夹进书里，书收进抽屉，抽屉锁好，晚上带回家裱起来，放在她卧室里。
她照例趴在桌子上午休，今天睡得晚，下午点半她才开始酝酿睡意。
郁清棠点五十进办公室，路过程湛兮办公桌，她枕着条胳膊，胳膊下垫着本厚厚书，长发盖住半边脸颊，脸在睡梦里动来动去，寻找相对舒服姿势，漂亮眉头紧皱。
郁清棠静静地在桌前停留会儿，才回座位。
郁清棠诧异地望着她，乌瞳纯粹。
程湛兮心里慌，改口：“……”开玩笑。
郁清棠却在她说完之前，道：“好。”
程湛兮张张嘴，说：“五十遍吧，百遍太多。”
郁清棠仍然道：“好。”她抿抿唇，轻声说，“程老师可以放开吗？”
“程默。”
“……”
郁清棠很轻地吸口气，她竟然——
程湛兮轻轻掐下她柔嫩脸蛋，没敢用力，看到郁清棠吸气动作立刻用指腹抚抚，温柔道：“弄疼你？”
郁清棠下意识：“没。”
“低头。”女人声音温柔低沉。
郁清棠乖巧地低下头来，身后乌黑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身前，衬着玉盈盈秀美脸庞，越发黑白分明。
程湛兮五指穿过冰凉发丝，将秀发掖往耳后同时，手掌轻轻地捧住她脸颊。
“郁清棠。”
郁清棠垂在身侧指节屈起，捏紧衣服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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