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
云层渐渐亮起来。
郁清棠盯完早读回办公室，程湛兮已经坐在自己位置里
。
“郁老师早上好。”
“早上好。”
郁清棠坐下时，目光装作不经意从程湛兮身上扫过，这两天又降温，程湛兮加件亮橘色竖领薄外套，衬得脖颈那
段皮肤越发白皙细腻，顺着脖颈往上，是弧度精致下巴，饱满红润薄唇，柔和脸部线条，自带温柔气质。
郁清棠刚打算出门，今天不想在家做早餐，所以要提早到学校吃早餐。
她停在家门口，点开照片。
秋天早晨六点刻，朝阳还没有升起，黎明后微光笼罩着湖中央凉亭，湖水清澈，两只白天鹅嬉戏在湖面，荡出圈圈涟漪。
程湛兮有种能把身边景物都变得美好特殊能力。
郁清棠缓缓地吐口气，回她：【
去上班】
楼道里感应灯亮着，柔白光线照亮电梯口，程湛兮身亮眼橘色运动服，肩膀到袖子有两道白色细条纹，脚上则是双白色运动鞋，身姿轻盈舒展，颀长漂亮。
郁清棠从她肩看到她脚，再往上落在她精致柔美侧脸。
程湛兮忽然朝她方向看过来。
郁清棠悚然惊，下意识地盖上猫眼，往后退两步，过后才反应过来，程湛兮不可能会发现她。
她再次打开猫眼。
安静，没有任何声响，和以往每个如期降临黑夜没什
不同。
可郁清棠坐在客厅里，听着调低音量电视机里声音，却几乎要生出种自己并不孤独错觉，连环抱她空气都不再冰冷彻骨没有温度。
十点，郁清棠把电视机关，回房间睡觉。
顺便回复程湛兮个半小时前发过来消息：【睡，晚安】
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合上眼睛。
她低低眼睑，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杨莉最近疯狂喜欢程湛兮……衣服。
除鞋子，程湛兮几乎每天都打扮得不样，比杨莉这个英语老
言罢她开门进电梯，刻意不去看手机，直到走到距离校门口不远，停下来买早餐，付完款点进消息通知。
[程湛兮]：这早？[程式惊讶脸.jpg]
十几分钟后。
[程湛兮]：结束，洗个澡吃个饭，然后去学校
时间是六点半。
程湛兮依旧脸朝着2101大门方向，露出个极为温柔笑容，旋即抬脚进电梯。
郁清棠慢慢地退回去，让自己悸动心跳在安静空间里慢慢恢复正常。
名门公馆专门修建给居民锻炼大小花园，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花香味和清新泥土气息。
就算不是为郁清棠，名门公馆环境也是周边小区里程湛兮最满意。她绕着花园跑圈热身，在天鹅湖旁边木质围栏停下，给郁清棠发条消息：【晨跑，天鹅湖打卡】
附照片张。
程湛兮把手机丢在画室外面，出来看到消息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程湛兮握着手机，看着客厅大门方向，打字道：【也睡，晚安】
***
翌日清晨。
郁清棠六点不到就醒，她晃晃昏沉大脑，口舌干燥，从卧室出来倒水喝，听到楼道里传来道隐约声音，好像是关门声。
郁清棠放下水杯，从门上猫眼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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