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课，看电视。”
“和
样。”
郁清棠怀疑地看着她。
程湛兮本正经地说：“偶尔散步，大部分时间用来画画和看书，或者
于是她又愉快地摸起
鱼。
周二郁清棠没有晚自习，程湛兮约她去吃饭，去
家本地口碑很好店，打车二十分钟，吃完饭直接回小区，没有再去学校。
程湛兮以消食为由，带着她在天鹅湖散圈步。
清风吹拂，轻轻柔柔地擦过脸颊。
随处可见散步居民，有家三口，也有情侣小夫妻，手挽着手，惬意悠闲。
郁清棠脑子里不断回想方才那幕，抬手盖住自己发烫耳朵。
“郁小姐好。”楼前台看着从电梯口走来身影。
郁清棠好似没听见似，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出去。
前台小姐姐：“？？？”
半个小时后，程湛兮也从电梯里走出来。
“嗯，今天多跑圈。”程湛兮说着，热得受不似将拉链往下拉些，性感平直锁骨亦是汗涔涔，泛着冷白光，让人挪不开眼。
她外套里面是件黑色紧身运动背心，两弧饱满，水珠往下淌，流入低凹深处，春光若隐若现。郁清棠喉头不自觉地滑动下。
郁清棠强迫自己眼神重新回到程湛兮脸上，定定神，道：“要去学校。”
她侧身让开路。
“好，回去洗个澡。”程湛兮从电梯里走出来，运动后热气向郁清棠包围过来，存在感强烈到让她呼吸不稳。
名义强迫她做任何事，她只会提供她选择机会，郁清棠点头或者摇头，她都欣然接受。
程湛兮第次主动追求别人，这个过程比她想象更加有趣。
就像她在创作幅油画，从灵感到构思，把它点滴呈现到画布上心情，创作过程中切痛苦和快乐她都甘之如饴。
程湛兮把水杯擦干放好，抬脚进画室。
***
程湛兮侧对着湖面，倚在栏杆上，靠水地方风大，她只手修长白皙五指拢进长发，漫不经心地往后撩，神色舒展，眉间隐有悦色。
郁清棠目光越过她肩膀，假装在看她身后，实则余光直注意着她。
“郁老师平时有散步习惯吗？”
“没有。”
“那你吃完饭都做什
？”
前台小姐姐职业化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得亲切许多：“程小姐早上好。”
程湛兮礼貌驻足，笑道：“早上好。”
前台小姐姐感慨地送走她背影。
先有个郁小姐就不说，新来程小姐从穿着打扮到气质，看就不是普通人，也天天大早去上班。
怎这个世界大家都这努力？那更需要她这样咸鱼来均衡下。
郁清棠匆匆点下头，走进电梯里。
……为什她出汗都这香？
“郁老师待会见。”程湛兮在电梯外向她挥手，笑容灿烂。
“待会见。”郁清棠低低道。
电梯门在面前缓缓合上。
翌日清晨六点半。
郁清棠在电梯口等电梯，门开，里面人抬起头。
两人同时愣。
程湛兮穿着件深蓝色跑步风衣，运动长裤，慢跑鞋，汗珠顺着侧脸滑落，颈间也全是汗，浑身冒热气，白皙皮肤透着异样红润。
郁清棠嘴皮子动动，主动开口：“刚锻炼完？”声音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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