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背对着她，说：“家访。”
程湛兮：“还是向天游？”
郁清棠：“不是，去肖情家。”
程湛兮在脑海里搜索
会儿，唔声，道：“她家好像不是市里
？”肖情是住宿生，中大部分住校生都是家不在本地，泗城行政区划里有不少县乡镇村，从乡镇考上来学生不在少数，而这些出身较为贫苦学生平时亦格外刻苦。
郁清棠说：“是白水乡，
明早坐汽车去。”顿顿，她补充道，“也是单亲家庭，她跟爸爸过。”
程湛兮：“……”
她表情严肃地把郁清棠手里棉签取下来丢进垃圾桶，将她拉下来坐在自己身边，两只手捧住郁清棠脸，忍不住揉两下。
郁清棠：“？”
程湛兮扑哧声，额头抵在她肩膀，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郁清棠看着伏在自己肩头，笑得身体都在抖抖程湛兮，心情跟着莫名地上扬，语气里带着丝轻微笑意，问道：“你怎
？”
两个机车头盔并排摆在玄关柜子上，医药箱打开放在茶几上，程湛兮忍着嘴唇刺痛把棉签位置告诉手忙脚乱郁清棠。
程湛兮并非身娇肉贵大小姐，在外面玩极限运动时候磕磕碰碰是常事，这点小伤口她用舌头把血舔舔干净，等它自己恢复就好。郁清棠副如临大敌样子，弄得她只好配合。
“疼话和说。”初步冷静下来郁清棠手里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翻开程湛兮上唇。
“嗯。”
方才程湛兮漱口时把血和着水吐掉，看着不再吓人，只有破口地方仍在往外渗血。
兮上唇中央缓缓地渗出血迹，涂抹出片艳色。
郁清棠：“！！！”
她连忙问道：“没事吧？”
程湛兮眼含泪水，根本说不出话来，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郁清棠六神无主道：“带你去医院！”
程湛兮没做思考：“陪你起去？”
郁清棠照例问她有没有别事，得到否定回答后，顺其自然地应。
程湛兮笑道：“本来还想明天带你出门，去先前去过那个村子散心，没想到又被其他事捷足先登。你下周有空吗？”
郁清棠说：“要回外婆家。”
程
程湛兮擦擦眼角湿润，直起身来，说：“不用处理，也不用涂药，过两天就好。”
郁清棠后知后觉她都在这里做些什，又闹出多大笑话，当即尴尬告辞道：“那先回去。”
她自己受伤都不管，缺乏基本常识。
她面颊微热，去收拾茶几上医药箱。
程湛兮喝口凉水，在嘴里含会儿，咽下，问道：“郁老师明天有什计划吗？”
程湛兮能感觉到，很想伸舌去舔，但是郁清棠手指放在那儿，她只得忍住。
郁清棠：“……”
程湛兮：“……”
“？？？”程湛兮疑惑地看眼动不动神情古怪郁清棠，红唇开合，“怎？”
郁清棠再次沉默会儿，诚恳地发问：“这样伤口应该怎处理？涂什药？”
程湛兮拉住她往外冲身影，含糊不清道：“没事，不严重。”
郁清棠慌慌张张。
程湛兮心里笑着叹气，牵着她往电梯口走。
破点皮流点血换郁清棠为她紧张场，这买卖太值。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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