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老城区
青墙黛瓦也看不到
，窗外风景变成隐约青山、低矮房屋、金黄农田。
程湛兮从窗外收回视线，看向身旁强忍困意郁清棠，脑袋
点点，眸光柔软。
成不变风景，摇摇晃晃车身，最适合补觉。
郁清棠打个哈欠，擦擦眼角湿润，将头抬起来，脑子里依旧昏昏沉沉，强撑着没有合上眼皮。
只手伸过来，落在她脸侧
“没。”
程湛兮从包里拿出两个饭团，笑道：“正好
也没吃。”
郁清棠接过颇有分量饭团，问道：“你自己做？”
程湛兮卖关子，含笑说：“你吃吃看。”
郁清棠打开三角饭团，尝口，口感尚温，大早上没有店开门，她笃定道：“你做。”
程湛兮把身份证装回卡包里。
郁清棠没带包，身份证直接往衣兜里放，程湛兮提议道：“要不你先放这里吧。”
郁清棠迟疑几秒，国徽那边朝上，递过去。
程湛兮识趣地避开有详细信息那面，和自己身份证放在起。
汽车在外面停着，到点发车，这班发车还剩五分钟，两人出示车票后，坐在前排两座地方。
路过楼前台，前台咸鱼小姐姐看看负重截然不同两个人，心里默默地确定二位攻受。
出租车抵达汽车站，天刚蒙蒙亮，汽车站售票员在窗口打哈欠，她撑着下巴，低头有搭没搭玩桌面手机消消乐，耳畔忽然传来声清冷嗓音。
“两张到江宁县票。”
售票员隔着窗口看到是个穿黑色风衣年轻女人，墨发幽瞳，长相出众。
“请出示身份证。”
托起来，原来鞋脱下来，脚掌踩进更为柔软鞋底，舒适光滑面料包裹着她脚背。
郁清棠视线再往下，看到女人柔软发顶，绑起来长发耳边调皮垂下缕，耳廓晶莹洁白，玄关光线映得通透若玉。
心跳突然失控。
程湛兮单膝蹲地，替郁清棠穿好鞋，灵活地系上鞋带，方直起腰。
“好，们走吧。”
程湛兮夸张地哇声，说：“恭喜你，答对，这是奖励。”
她变魔术似从背后变出小瓶养乐多。
郁清棠：“……”
愉快周末，从投喂开始。
大巴从汽车站出发，从繁华新区到古朴旧城，天边太阳渐渐露出脸。
程湛兮把包放在脚下，随口问道：“郁老师出过远门吗？不是坐飞机高铁去首都念书那种，是出门旅游。”
“没有。”
“什
时候带你出去玩？”程湛兮弯腰从背包里拿出瓶水，拧开瓶盖塞到郁清棠手上。
“……再说吧。”
“郁老师吃早饭吗？”
“两个人都要吗？”
“对。”
郁清棠朝不远处等待区蓝色座椅里坐着程湛兮抬抬手，指指自己手上身份证。
程湛兮会意，将身份证送过来。
郁清棠买完票，递还给她，印照片那面朝上，郁清棠不经意扫过身份证号码那栏，看见几个数字：19911202。
郁清棠站在原地。
程湛兮回头，笑道：“怎？”
郁清棠如梦初醒似，不着痕迹地吐口气，道：“要不要再带点什？”
程湛兮说：“不用。”
两人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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