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用地图扇扇风:“们是等车还是走着去?”
郁清棠说:“你决定吧。”她看着女人顺着脸颊滚落汗珠,眸光微闪,嗫嚅半晌,说,“要不们回去吧?”
“回哪儿?”
“……泗城。”
程湛兮扇风动作停下,看着她。
她再摸两下,难为情地收回手。
程湛兮偏偏不放过她,还要玩味地多问句:“摸够?”
郁清棠:“……”
程湛兮忍俊不禁地弯弯眼睛,不再逗她,说:“找到泽泉村。”她把地图捧过来,指着东南角个小点,“在这。”
她手往上移些,又说:“们现在在这里。”
“你是不是想打?”
郁清棠睁大眼睛,小鹿样温驯眼睛越发清澈。
她慌忙辩解道:“没……”
程湛兮笑,打断她:“知道。”言罢她手往前带,将郁清棠手按在自己脸颊上。
不是根手指,而是整只手,程湛兮脸小,这下半张脸都被郁清棠托在掌中。
前。细细数来,有十几年。
密密麻麻小字,交错相连道路,东西南北,看得眼花缭乱。
郁清棠稍稍移开视线,目光便落在程湛兮专注侧脸。
她忽然生出种想伸手去碰碰冲动。
她在程湛兮面前像个新生婴儿,又像是误闯入林中小鹿,对切都充满好奇。
郁清棠垂下头,道:“是考虑不周,害得程老师陪耗在这,到有信号地方给肖情爸爸打个电话道歉。”她又说遍,“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脸颊被捏住,轻轻地抬
地图有比例尺,和实际距离可能相差甚远,郁清棠再怎不出门,也不至缺乏这点常识,遂问道:“远吗?”
程湛兮点头:“步行来说确实有点,去问问有没有车到附近。”
南方方言种类极多,“三里不同调,十里不同音”,白水乡汽车站工作人员是个老头儿,只会讲方言不会说普通话,程湛兮牵着郁清棠手过去,连说带比划,再加上郁清棠在旁边以泗城方言功底连蒙带猜,得出“有车,但是要等”以及“不固定时间,可能半个小时后才来”答案。
时间已近上午十点,高高悬挂太阳逐步显露出它威力。
程湛兮问老乡问得满头大汗,这会儿太阳直射,在阳光下烤会儿,顿时更热,她把冲锋衣拉链拉开,露出里面吸汗纯棉T恤。
掌心传来触感温暖细腻,程湛兮脸就着她手蹭蹭,问她:“感觉怎样?滑吗?”
郁清棠小心地捧着女人脸颊,指腹摩挲,仔细地感受番,实话道:“滑。”
程湛兮心说还有更滑。
她松开禁锢她手,但让郁清棠手依旧停留在她脸颊,低头继续看地图,慢条斯理地笑,说:“慢慢摸,不介意。”
郁清棠耳根漾起极浅红晕。
就算明知是场梦境,在梦醒以前,还是会忍不住沉沦。
程湛兮余光瞧见根跃跃欲试食指,正在朝她脸颊靠近,她忽然抬眼,刚好捕捉到郁清棠来不及掩饰眼神,郁清棠心里慌,便要收回手,程湛兮捉住她手指,嘴角噙笑道:“你干吗?”
郁清棠做贼心虚,神情局促:“没……干吗。”
“没干吗是干吗?”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