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事，对不起。”
“没关系。”程湛兮站在窗前，露出编贝般洁白牙齿，笑容灿烂。
郁清棠舒
口气。
程老师心胸宽广。
程湛兮对着光亮处抖抖冲锋衣上土尘，将它展开挂在衣架上，示意郁清棠也将风衣外套脱下来。
几秒后，她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
她张张嘴，赶在她出口道歉之前，披着温善羊皮程湛兮柔声打断她：“怪
，应该先和你说清楚再给你，不好意思。”
她把那条内裤重新拿过来，和另
条同款不同色放在起，说：“待会儿洗澡给你吧，还得歇会儿。”
郁清棠全程没找到说话机会，讷讷地嗯声，顶着张红成虾子脸退到旁边。
换成平时郁清棠肯定很快能恢复平静，但在狭小空间里，程湛兮在她面前自若地走来走去，桌上放着两条醒目次性内裤，她脸颊热度非但没降下来，反而蔓延到耳朵和脖颈，红成片。
程湛兮笑起来，说：“你猜。”
郁清棠不猜，径直走过来，顺着她打开背包缝隙往里看，程湛兮只手还在包里边，拿着条三角形内裤。
郁清棠：“……”
程湛兮眼底闪过抹亮光，不做二不休，出其不意将那条内裤塞进郁清棠手里。
郁清棠：“！！！”
客人喝酒撸串吃得热火朝天，空气里传来浓郁食物香气。
程湛兮在个海鲜烧烤门店里坐下，点爆炒鱿鱼，炒蛏子，加部分烤串。
她把菜单递给郁清棠，郁清棠摇头，说自己不饿。
等点菜上来，程湛兮拿起筷子喂她吃两口蛏子和鱿鱼，她又默默地自己拆双筷子。
没过多久，桌上剩下两个空盘子和堆竹签子。
郁清棠说：“自己来吧。”
她忙活间，程湛兮坐在床沿，褪去灰尘只多不少长裤，裤脚处还沾不少泥点。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阵凉爽风吹过脸颊，郁清棠循着方向偏头，看见正在开窗程湛兮。
郁清棠时越发为自己方才反应愧疚，程老师好心好意，自己却当作驴肝肺，误解对方，实在不应当。程老师怕她尴尬，明明没错却向她道歉。
“程老师。”
程湛兮转过头，身后长发被风吹得飞起来，她手往后撩撩，将栗色长卷发顺到身前侧，问道：“怎
？”
她差点儿失手甩出去！
“程湛兮！”她几乎是咬着牙喊出女人名字。
这玩笑未免太过火且点都不好笑！
郁清棠声音虽不大，但火气是有，程湛兮满意地看着这效果，面上却不显，神情温和，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次性内裤，你不要？”
郁清棠脑袋懵下，再低头看看纯棉次性内裤。
程湛兮含笑道：“再点点儿别？这家店老板手艺真好，还没吃够。”她体贴地为郁清棠找个台阶下。
郁清棠耳根微赧：“……好。”
散步回到酒店，郁清棠肚胀感觉方得到好转。
程湛兮把消食片和拧开瓶盖水并递过来，郁清棠道谢后吃，在房间里慢慢地来回踱步，好奇地看向又在鼓捣背包程湛兮。
程湛兮若有所感地回头，刚好捕捉到郁清棠目光，郁清棠躲闪不及，干脆不躲不避，淡淡问道：“程老师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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