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自责道：“不好意思。”
程湛兮笑：“没事。”
郁清棠说：“
回去换衣服
，待会在电梯口碰面？”
程湛兮起身：“送你。”
郁清棠点头。
郁清棠从她怀里直起身，神情
如既往地平静，两颗瞳仁像在清水里浸过，又黑又亮，清澈纯真。
程湛兮看到她这双眼睛就不知道要想什
，别问问就是禽兽。
程湛兮不动声色吸口气，放开她，郁清棠也松开抓着她衣服
手，后背平整衣服都给她弄皱。
程湛兮转身出厨房时她瞧见，行动快过思考，手伸上去抚抚。
程湛兮反应激烈，差点儿跳起来。
这让程湛兮受到鼓舞，她只手仍抚在郁清棠后背，另只手则移到她白嫩耳朵，指腹反复在那块摩挲，她想稍稍拉开些距离，好方便看到郁清棠表情，或许……她喉咙滑动，可以有机会吻她。
于是她轻轻推下郁清棠肩，没推动。
程湛兮：“……”
程湛兮很快察觉到现在姿势并不是那美好。
她仿佛根电线杆子，只能直挺挺地站着，不能弯腰不能动，而郁清棠则紧紧地抱住她，也像抱着根电线杆子，不让她动。
她转身出来，刚好撞见倚在门口程湛兮。
2102装修是按照郁清棠喜好来，她不喜下厨，所以厨房面积没有做得很大，她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会撞进程湛兮怀里，或者程湛兮主动，就能张开双臂将她拥进怀里。
两人对视。
时机和感觉都对，程湛兮便主动向前步，将郁清棠圈进自己怀中，双臂温柔地环住她。
女人温暖体温包围过来。
程湛兮看着郁清棠走进对面，方用手摸摸自己后背，汗涔涔，黏腻不舒服。她去冲个澡，怕郁清棠闻出味儿来，没敢自给自足。
也不知道郁清棠鼻子是怎长，般不都是五感有缺陷人会导致某方面特别出色？嗯，郁清棠是脸盲，借助嗅觉认人所以
她个人在家里，睡衣里中空，她又怕热，所以只是薄薄件。程湛兮正值雨季，她觊觎已久心上人郁清棠突然来这下，刺激可想而知。
郁清棠茫然地低头，看看自己手。
“是有静电吗？”郁清棠抬起头，想到种可能，语气认真地问。
腿软程湛兮找到沙发坐下，本正经地说：“嗯，不小心被电下。”
此电非彼电，没毛病。
程湛兮：“……郁老师。”
郁清棠脸埋在她颈窝里，似乎没有听见。
程湛兮在心里无声叹口气，提高声音道：“郁清棠。”
在她视角看到郁清棠乌黑后脑勺动动，像只毛茸茸小动物。
“郁清棠。”她心脏软软，又喊声。
郁清棠轻微颤，血液从心脏流往四肢百骸。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长年累月结起来厚厚蚕蛹层层地打开，阳光毫无阻隔地照进去，冰川解冻，隆冬回暖，丢失被找回，缺失又填满，飘浮在海面人抓到她木板。
最开始那块木板。
隔二十年时光。
郁清棠指节曲起，抓紧程湛兮后背衣料，用力地回应这个拥抱。
程湛兮受宠若惊，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郁清棠回抱她力度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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