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菲菲和李岚对视
眼，李岚深吸口气，走向教室倒数第排。
***
高年级组办公室。
郁清棠又是在上课铃响后才踏进办公室门
，程湛兮放下手里书，看着迎面走来郁清棠，笑问道：“郁老师下课又被同学们围住问问题
吗？”
郁清棠嗯声。
胡老师问：“什
怎办？”
童菲菲说：“明天才有你课，
现在就好想你，舍不得你走嘤嘤嘤。”她成绩还行，外向开朗，平时特别能贫，所以也特别讨老师喜欢，除个别过于严肃，哪个都敢开玩笑。
胡老师笑得不行：“你是不是对每个老师都这说？”
童菲菲眨巴眼睛，说：“没有呀。”
李岚从语文课后复习题里抬起头，道：“胡老师，作证，她今天是第次说这句话。”
“！！！”向天游睁大眼睛，目光里充满难以置信。
她是飘吧？绝对是飘吧？以为赖新和郭放那两个没骨气屈服，自己也会跟他们样变成软柿子随便捏吗？
不可能！
向天游继续翘着凳脚，前后摇晃，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语文老师，副你能拿怎办样子。
语文老师红红眼睛，转身走回去。
脚步声停在他身边，向天游忍住没有抬头，书盖在脑门上继续睡。
咚咚——
贴着课桌桌面直接传进耳朵里声音如同惊雷，向天游这下险些当场去世。
他抬起脸，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没比坐着自己高多少语文老师，脸色阴阴，仿佛下秒就要,bao起。
语文老师忍着恐惧没表现出来，神情淡然道：“注意听讲。”
程湛兮叹口气，道：“郁老师真受欢迎。”
还是自从误会解开后，不仅郁清棠下课后会被留在教室，而且课间总是有学生拿着各种各样问题来办公室问老师，大部分人是真有问题，有小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程湛兮坐在座位里旁观，还见过那种全程盯着郁清棠看学生，生怕郁清棠发现不似。倒不定是倾慕之情，就是帮颜狗，小小
“今天”这个前置条件加就很精确，胡老师把U盘装进兜里，笑着说：“荣幸，童菲菲你要是想见随时欢迎来办公室。”
童菲菲说：“好哒。”
胡老师走前看眼最后排趴着向天游，眼神叹息。
童菲菲：“胡老师拜拜。”
胡老师回头冲她笑笑，离开七班教室。
向天游看着她背影，晃动身体滞下，生出几分歉疚。
其他人包括赖新和郭放都向他投来或不赞成或责备目光，向天游满不在乎地冲他们笑笑，坐姿随意地低头翻书。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安静会儿，才继续将这堂课讲下去。
下课铃打响。
语文老师在关课件，童菲菲故作哀怨道：“胡老师，怎办？”
吴鹏、赖新和郭放紧紧盯住向天游，身体紧绷，做好如果他真做出大逆不道事，就立刻按住他准备。
李岚等人也齐齐扭头看向后排。
时间仿佛很短，又仿佛很长。
向天游耸耸肩，往椅子里靠，书本搁桌沿，用身体抵住不往下落，前两只凳脚翘起，座椅靠背直接抵在墙上，十分吊儿郎当。
语文老师用卷起来书本敲敲他桌子，又道：“坐姿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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