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手机闹钟响
。
程湛兮伸右手按掉
程湛兮口干舌燥。
她猛地别开眼，平复加快心跳。
“程湛兮……”
身后忽然传来低柔轻唤，程湛兮以为她醒，自己被抓个现行，连忙调整好表情，想好要说台词，神情自然地含笑转过来。
郁清棠闭着眼，和方才睡姿
模样。
郁清棠合眼躺在沙发上，客厅开着暖气，薄毯盖到肩膀，仅仅因为和程湛兮睡在套房子里便心口温热。
她闭着眼睛，眉尖微蹙，又想：似乎有点不样。
郁清棠规矩搭在腰间双手，指节紧紧，好像在回味什
。
程湛兮皮肤好滑。
她打个哈欠，沉沉睡过去。
“程湛兮。”
她几乎从不连名带姓叫程湛兮名字，以至于程湛兮愣下，险些脱口答出句“到”。她轻咬下舌尖，维持住表情，笑问道：“怎？”
郁清棠将她两只手从自己后颈拿下来，声音和她眼神样淡：“该睡。”
说着她伸手点下手机屏幕。
“几点？”程湛兮故意靠在她怀里，跟着去看她手机，故作惊讶地说，“都快点，那是该睡。”
动也不敢动下。
程湛兮敏锐地感知到她身体不易察觉紧绷，总算扳回城，唇角勾勾。
“郁老师。”程湛兮转过身体，面朝着她，跟着并转动。
感受着掌心持续传来触感，郁清棠整个人都僵住，血液跟着升温，热气快涌到脸上。
“郁老师？”
做梦？梦到还是自己？
程湛兮无声地笑。
“程湛兮……”郁清棠又唤声，近乎呢喃。
她只手搭在薄毯外面，手背苍白如雪，指节紧紧，似乎想抓住什东西。
程湛兮在沙发边缘地上坐下，把手递过去，小心地让她握在手里。
客厅自动窗帘关着，密不透光。沙发上女人躺在昏暗光线里，呼吸清浅，檀口微张。
提早醒程湛兮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光脚走过来，蹲在沙发边缘，两只手捧着脸望她。
郁清棠无意识地呓语声，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把脸朝向沙发外侧。
程湛兮重新探出头，借着朦胧微光，眼神描绘郁清棠精致秀美五官，目光渐渐温柔。
郁清棠在睡梦里皱皱眉，很快又松开，气息又沉些，唇齿半开，隐约可窥见内里软红柔亮，湿而润。
“嗯，你该回房。”
“你睡沙发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郁清棠将怀里黏皮糖扶着坐正，眼神温和些，说，“去睡吧。”
程湛兮想赖在她怀里不走，但这是不可能，沙发睡不下两个人，为不耽误下午工作，程湛兮没再多话，说声“午安”便把毯子掀开，起身回屋。
郁清棠看着她背影，超短吊带裙下长腿又白又直，分外惹眼。
“嗯。”郁清棠喉咙不动声色地吞咽，把手收回来。
程湛兮没强求，勾唇轻笑，换成两只手搭在她肩膀，向后勾住脖颈，拉近距离凝视着她漆黑眼睛。
两人近在咫尺地平视，眼对眼，鼻对鼻，郁清棠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女人红唇，沉静如水眸子里终于吹起丝情动涟漪。
程湛兮慢慢地靠近。
郁清棠闭闭眼，再睁眼已是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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