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
童菲菲：“嘿，你猜接下来怎
着？”
童菲菲胳膊不轻不重地挨
巴掌，抽她
是李岚。
程湛兮给李岚递个眼色：干得漂亮！
这小孩真太能贫。
童菲菲收起危险边缘试探小爪子，食指蹭蹭鼻尖，老老实实交代：“今天上早读，你不是和郁老师手牵着手吗？”
程湛兮挑眉：“所以？”
童菲菲理所当然地道：“
们就以为你们俩快结婚啊。”
程湛兮：“？？？”
这中间就好像她和郁清棠从上床到接吻距离，隔着十万八千里。
七班其他同学：“？？？”
上午你不是这说啊！！！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
程湛兮对面坐着童菲菲，线嗑代表连雅冰，班长李岚，童菲菲叫来上午课间问问题女生们。
程湛兮双手抱臂，好整以暇：“说吧，个个来，童菲菲你先。”
程湛兮笑着收下，两只手平举下压示意他们安静，不慌不忙地问：“喜从何来啊？”
童菲菲嘻嘻笑：“当然是恭喜你和郁老师喜结连理啦。”
连雅冰大着胆子补充：“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两人唱和，配合默契。
李岚看她俩眼。
真道：“不好。”
程湛兮忍俊不禁，伸手摸摸她脸。
还好还好，不是个无情答应机器。
郁清棠把她摸到自己耳朵揉捏手抓下来，说：“要工作。”
方才在程湛兮家，她第二次睡醒，程湛兮便揉她耳朵，指尖从耳下到耳上，循环往复。她耳朵敏感，容易红倒是其次，最重要是她会联想起些画面，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尤其是在程湛兮怀里。
童菲菲：“郁老师没说话，但是她睁大眼睛看着们。”说着她还模仿下郁清棠。
程湛兮若有所思：“然后呢？”
童菲菲：“邢白露说恭喜郁老师，她也没反驳。”邢白露就是之前说话那个。
童菲菲：“觉得推
“你四舍五入是不是学得太好？”程湛兮以种绝不是夸奖语气道。
童菲菲摆手谦虚：“谬赞谬赞。”
程湛兮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下。
童菲菲止住刻在基因里贫嘴，重点复述课间对话：“问郁老师是不是快有喜事临门，她说‘你怎知道’？”
那群女生里有个接着道：“又问是不是和程老师呀？”
童菲菲：“呃……”
程湛兮：“别饿，再饿会儿大家都饿。”
大家：“哈哈哈哈哈。”
童菲菲也哈哈哈，哈完问道：“那程老师，这个消息是不是真呀？”
程湛兮啧声。
程湛兮惊，心想怎不知道要结婚？
她问：“你们听谁说？”
童菲菲说：“当然是郁老师！”
程湛兮神情古怪：“她亲口说？说是原话，她要和结婚，这样话吗？”
童菲菲说：“呃……算是吧？”
程湛兮最后用拇指抚抚她耳垂，弄得那块又暖又热，温柔道：“去吧。”
郁清棠回办公位，假借托脸思考动作，捂住自己发烫耳朵。
七班下午第二节体育课。
程湛兮到场，受到热烈欢迎及祝福。
“恭喜程老师，贺喜程老师。”帮学生齐拱手，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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