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再次拥她入怀，轻轻地拍着她
背。
程湛兮松开手，眼睛上纸巾掉
下来，反手抱紧她。
……
“《Friends》可以吗？”郁清棠拿着遥控
程湛兮哭成这样也不耽误她理智在线，抽抽噎噎地说：“
喜欢被你吓唬呜呜呜……”
郁清棠：“……”
她哭笑不得，最终还是弯出
个笑容，轻柔地拍着女人颤抖背。
程湛兮伏在她肩头哭会儿，觉得自己未免太过丢人，还没追到人呢，就让她见到自己这面。她不认为这面不好，怕鬼也不是大不事，就是觉得脸上挂不住，在喜欢人面前总是想注意形象。
程湛兮按着眼睛上纸巾，从郁清棠肩膀上抬起头，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样正常，说：“你先忙你事吧，歇会儿就好。”
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茶几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盖住自己眼睛，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呜呜呜……”
程湛兮哭，被吓哭。
郁清棠怔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会儿，记起来自己是吓哭她罪魁祸首，既懊恼又自责，旋即涌上来心疼感觉盖过切，她忙上前坐到她身边，学着电视里男主安慰女主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抚着她背。
她声音前所未有温柔：“错，不哭好不好？”
“呜呜呜呜……”程湛兮边抽泣边控诉道，“你为什
要提这个。”
脉脉地玩闹，程湛兮忽然感觉柔软触感擦过自己耳廓，她微不可察地顿下，若无其事地继续。
过会儿，郁清棠大概是累，放开她。
程湛兮假装不经意地看她眼睛，郁清棠垂下眼帘，才神情自若地抬眸和她对视，浅声道：“去客厅？”
程湛兮笑，尾音上扬道：“好啊。”
两人前后脚回到客厅，郁清棠打开电视机。
郁清棠没有事情忙，即便有事，在看到这样程湛兮以后也忘到九霄云外。
她并不是完人，她有害怕东西，恐惧事物，会在鬼屋回来后听到自己提起恐怖片名字吓得直接哭出来，可爱又可怜。郁清棠油然而生种保护欲，想怜惜她，想把自己心尖上最柔软红全无保留地交给她。
程湛兮看不见，但她能感觉面前光线暗，郁清棠靠近她，接着她脸颊被两只手捧起，女人温凉指腹动作轻柔拭去她脸上泪水。
郁清棠俯身过去，闭上眼睛，在程湛兮额头落下个轻吻。
程湛兮愣住。
郁清棠梗住。
她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要说什。难道说她只想逗逗她，没想到后果这严重。
郁清棠更加温柔地用耳朵蹭蹭她脸颊，说：“知道错，以后再也不会。”
程湛兮：“不行！”
郁清棠：“？”
郁清棠拿着遥控器，没意识到自己跟在家没区别，神情自然地问道：“想看什？”
程湛兮坐在沙发里，客厅空调温度上来，她脱大衣，只在腿上搭条薄毯，说：“都行。”
郁清棠转过来看着她，平静道：“《午夜凶铃》？”
程湛兮和她足足对视三秒钟，迟钝地眨下睫毛，才反应过来她说什。
程湛兮张张嘴，几秒钟后，阵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