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想歪，温柔问：“嗯？不要什
？”
郁清棠抓着她后背
风衣布料，耳尖绯红，十分羞耻地道：“不要……这夸
。”
“为什不要？”程湛兮干脆用脚把餐厅椅子勾出来，她坐在椅子里，让郁清棠坐在自己腿上，两只手
郁清棠浅浅地笑起来。
程湛兮向她伸出双臂，两人自然而然地拥抱在
起。
程湛兮蹭
蹭她冰凉柔滑脸颊。
“你以前有给别人送过生日礼物吗？”
“没有。”
程湛兮抬起头来，抑制不住喜爱之情，说：“很喜欢，这是收到过最特别礼物。”
对郁清棠来说，更是份用心礼物。
郁清棠见她喜欢，紧绷神经松，跟着轻轻地扬起唇角。
程湛兮拿着哨子走到她身前，说：“你帮戴上？”
“好。”郁清棠接过银哨。
程湛兮看看面前蓝莓芝士蛋糕，食指大动,道：“去厨房拿餐刀。”
“等下。”郁清棠叫住她。
程湛兮回过头，看见郁清棠手里还拿着个系丝带小盒子。
“送你生日礼物。”郁清棠抿抿唇，神情看起来有点忐忑。
还有生日礼物？
“希望郁清棠永远不要离开。”
郁清棠怔住,眸中飞快地涌上层水雾。
在她眼泪掉出来之前，程湛兮手伸到对面，拇指接住那颗泪珠。
程湛兮许下第二个愿望：“希望郁清棠能够天天开心,快快乐乐。”
郁清棠笑中带泪。
程湛兮唇角翘起：“那你怎挑就挑到喜欢礼物？”
郁清棠有点害羞，把脸埋进她颈窝里。
“不知道。”
“是们郁棠棠太聪明，连给人选礼物都这会。”
郁清棠脸更热，良久挤出细弱低低两个字：“不要……”
程湛兮原本戴条项链，郁清棠指尖碰着她后颈，将那条蓝宝石水滴形吊坠项链取下来，放在餐桌上，替她戴上她亲手挑哨子。
她走到程湛兮面前，正正方向，让它于锁骨正中央垂落。
程湛兮眼神极亮，问她：“好看吗？”
郁清棠看看餐桌上宝石项链，在内心比较番，略微泄气，说：“没之前好看。”
程湛兮握住银哨：“不管！这个最好看！以后要天天戴，睡觉也不摘！”
程湛兮又惊又喜地接过小盒子,当着她面拆开,看清里面安静盛放东西,挑挑眉。
这礼物她确实没想到。
郁清棠送她个纯银哨子，款式设计得颇为时尚,既可以当吊坠使用,换条长绳能搭配衣服,还能有效发挥实际作用——至于是什实际作用,只有身为体育老师程湛兮能快速反应过来,她上课需要吹哨子,用哨音给学生传递口令。
举三得。
程湛兮试着吹下,哨音清脆，音质悦耳。
“第三个愿望……”程湛兮看着她笑笑,双手交握抵在身前,闭上眼睛。
她在心里虔诚地许下第三个愿望，睁开眼睛，口气吹灭面前蜡烛。
借着透进来朦胧月光,郁清棠又说声：“生日快乐，程湛兮。”
“你也是。”程湛兮把自己脑袋上皇冠摘下来，戴到郁清棠头上。
餐厅灯打开,郁清棠把插着蜡烛拿出来，放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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