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油爆虾、清蒸鲈鱼、紫菜蛋花汤。
程湛兮
连吃
两碗米饭，方文姣还直给她夹菜，差点儿没能从饭桌上下去。
老房子里没装洗碗机，郁清棠把布满油污
盘子和碗筷放进洗碗池，手动清洗。程湛兮趁二老在院子里溜达，拉开厨房门走进来，说：“
来吧？”
郁清棠说：“不用，你去外面等。”
厨房小，郁清棠转身擦灶台她在这反而碍手碍脚，程湛兮见她态度坚决，遂听话地去外面等。
但郁清棠莫名地心情开始上扬。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想不通事就不去想。所以她意识不到刚才自己对程湛兮突如其来冷淡和不满都是源于她在吃自己醋。现在程湛兮又把她当郁清棠，她自然开心。
客厅和乐融融。
大半个小时后，郁清棠拉开厨房门，说：“吃饭。”
程湛兮帮着方文姣扶外公坐进轮椅，再去厨房帮忙端菜，进去便道：“好香啊。”
方文姣双手搓下膝盖，眼神似有哀戚，说：“可惜她生默默时候难产，过世得早。”
程湛兮跟着叹口气。
她心想：原来郁清棠妈妈是难产去世，那她父亲呢？是也去世还是别？
方文姣不主动提，她也不方便打听。
接下来方文姣就是长辈对晚辈模式型问话，哪里人，家里都有谁，爸妈都是干什
，程湛兮答，中间有模糊部分信息。程湛兮家里有四位老人，常常哄得老人开怀大笑，是最受宠孙辈，这会儿亦是手到擒来。
身白色衣服。”
程湛兮看看她旁边面容冷峻老先生，轻笑道：“想起来，记得您和外公在公园散步。”
方文姣问：“你很喜欢画画？”
方文姣语气怀念且小心，程湛兮内心莫名，还是应声道：“对，很小就开始学画画。”
方文姣说：“女儿也是。”
郁清棠收拾好厨房出来，程湛兮就守在门口：“陪散步？有点不消化。”
郁清棠颔首。
走两步，她忍不住说
郁清棠半嗔不嗔地瞧她眼。
程湛兮笑起来，走过来就想抱她。
郁清棠余光看到方文姣推着外公轮椅身影，用眼神制止程湛兮。
程湛兮手指碰碰她手指，和她交换个默契眼神，端起料理台上菜出去。
程湛兮正儿八经地尝郁清棠手艺还是第次，之前要假借路上买，要外婆做，唯亲自下厨是程湛兮生日当晚两碗面条。
郁清棠中途从厨房出来，见二老小相谈甚欢，连向不苟言笑外公都温和眼眉。
程湛兮手里还拿着个苹果在削皮，削好人半，分给老先生老太太。
程湛兮忽然若有所感地回头看她，笑容灿烂道：“郁老师吃水果吗？”
郁清棠：“……”
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她女儿？
程湛兮刚想是不是郁清棠妈妈，方文姣便承认：“就是默默妈妈，她是个画家。”
程湛兮没敢接话。
郁清棠说过她没有爸妈，程湛兮不知道具体情况，万踩雷。
程湛兮是个让人很有倾诉欲人，方文姣第次见她就对她很有好感，郁辞去世时候和程湛兮现在年纪差不多，她看到程湛兮就仿佛看到还在世郁辞，不自觉地寄托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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