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本来就昏昏沉沉，不如白天清醒，目光盯住她
唇便移不开，她轻轻地贴
上去，像先前
样，啄下退回来，看着她。
郁清棠瞳仁乌黑，清澈眸子随着这个浅吻立刻染上迷离。
她好像在想什
事情，却又想不清楚样子，视线本能往下移，落在她唇上。
郁清棠开始咽口水。
然后她凑上前，闭起眼，回吻她。
喻见星电话拨过来，透着满满幸灾乐祸：“怎回事儿啊兮兮？”
程湛兮磨牙：“……你敢把笑声收敛下吗？”
喻见星：“哈哈哈哈哈哈。”
哈完，她正色道：“到底怎回事？姐们帮你参考下。”
话说到昨晚，程湛兮温香软玉在怀，睡得始终不安稳，几乎隔半个小时就要醒次。
“要
陪你吗？”
“个人就好。”程湛兮婉拒道。
郁清棠神情微怔，看着她双手抄进大衣口袋，出院门。
程湛兮走到离郁清棠家十几米远地方，拿出手机给喻见星发消息，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打字。
程湛兮：【！！！！！！】
郁清棠疑惑地看着她。
程湛兮不动声色，转口问道：“郁老师昨晚睡得好吗？”
郁清棠神色不见有异，说：“挺好。”
“中间醒过吗？”
“没有。”
良好。
玄关动静惊动客厅老人，有屏风隔断看不真切，方文姣在客厅出声：“默默？”
郁清棠轻轻瞪程湛兮眼，气息不稳，说：“没事。”
程湛兮接着道：“们俩闹着玩。”
郁清棠拉着程湛兮手出去，顺便带上门。
喻见星正听得津津有味，程湛兮却忽然不讲。
喻见星：“下文呢？”
程湛兮诧异道：“这种细节怎可能会告诉你？”
喻见星将口血咽回喉咙里，问道：“是舌吻吗？”
她醒过来，看看怀里熟睡心上人，便忍不住低头浅啄她嘴唇。
喻见星嗑瓜子：“晚上偷香多少次，行啊你。”
程湛兮不理会她打趣，继续往下讲。
不知道是哪次程湛兮醒，屋里月光还很亮，料想依旧是深夜。她迷迷糊糊地凑近郁清棠，对方鸦羽似睫毛扇动，缓缓睁开眼睛。
借着很亮月光，两人对视。
喻见星秒回：【来来来】
程湛兮：【好消息：和郁清棠接吻】
喻见星：【[烟花][鞭炮][红毯][礼堂][结婚进行曲]】
程湛兮：【坏消息：她忘记】
喻见星：【？？？】
程湛兮微微滞，揉揉太阳穴，语气寻常道：“很晚才睡着，半梦半醒，所以才睡到现在。”
郁清棠关切道：“失眠吗？”
程湛兮看着她眼睛，说：“有点。”
“要不要再睡会儿？煮好饭再叫你。”
“不用，想去院子外面走走，醒醒盹儿。”
走到院子里，郁清棠刚转过身，程湛兮便迫不及待抱住她。
郁清棠只好把话咽回去，拿着书手垂落在身侧，另只手环住她腰，看向窗户方向。
万方文姣又走到窗户这边来。
程湛兮好像比昨晚还要黏人些，耳际感受到熟悉暖热吐息，郁清棠偏偏头，让自己脱离对方怀抱，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程湛兮渐渐意识到什，神情微微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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