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式柠檬虾，冬阴功汤，海鲜菠萝饭，最后上
个招牌
特色拼盘。
茶足饭饱，程湛兮牵着郁清棠来到五楼电影院。
商场电子日历显示：2018年12月26日。
昨天是两人认识以来第
个圣诞节，郁清棠忙天工作，收若干张同学写贺卡和小礼物，回到家晚上十点多，没有约会，也没有任何浪漫故事发生，平平无奇地过完圣诞。
但老黄历上写今天，宜，纳彩。
叮铃铃铃——
校园广播开始播放轻快流行歌曲。
郁清棠慢吞吞地收拾桌子，余光瞧瞧斜对面面含浅笑程湛兮。
“收拾好吗？”程湛兮来到她身边。
“好。”郁清棠用钥匙把抽屉锁上，跟着起身。
断断续续地睡半小时，郁清棠在去办公室校道上逐渐清醒。
下午七班英语课又考试。
英语不同于数学，除写作全是选择题，杨莉自然也在选项上动些手脚，坐着讲台上笑着看每个同学怀疑人生。
考试结束后，连雅冰看向李岚：“你……”
李岚打断她：“别问，问就是自闭。”
手指呢，舔自己和舔程湛兮能样吗？
她思维忽然在这顿下，舔程湛兮手指？
郁清棠思绪不受控制地滑过去，脑海里出现朦胧画面，良久，她呼吸滞，绯色上脸。
郁清棠甩甩头，忙将这副荒唐画面驱逐出自己大脑。
改卷子，改卷子。
市中心电影院永远不担心人流量，附近白领们在商场吃吃喝喝，顺便上楼进电影院。
程湛兮取票时候郁清棠就站在她身边，新奇地看着她操作取票机，修长手指灵活输入两串数字，两张纸质票就吐出来。
“买什
？”
程湛兮递给她看，片名《云中女孩》。
郁清棠眨下眼睛：“讲什？”
出校门口，夕阳残照，车流在街道蜿蜒成条金色长龙，白色奥迪A4汇入车流。
郁清棠问：“先吃饭还是先看电影？”
程湛兮说：“先吃饭，你想吃什？”
郁清棠嘴角轻微下撇。
程湛兮指腹提起她唇角，笑道：“逗你，不用你决定，
们今天吃泰国菜。”
连雅冰哈哈笑：“好。”
尾巴翘到天上去七班同学们被班主任伙同英语老师用力拽个跟头。
数学试卷发下来，向天游选择题全对，根据“选择题不会就选C”原则，反正总能蒙对两个，他把自己不确定全选C，误打误撞单项得满分。
连雅冰破罐子破摔，选择题错两个，直接跌破140，其他人不提也罢。
敲打完学生，郁清棠回到办公室，到放学前段时间，她都在看似工作，实则发呆。
郁清棠当快个学期老师，改卷熟练度上升，批完所有试卷，离平时午休结束还有十五分钟，她干脆趴在书桌小憩会儿。
程湛兮点半推门进来，郁清棠耳根微动，醒过来。
但她没完全清醒，睡眼惺忪，朝程湛兮打开双臂。
程湛兮走过来抱住她，她两只手挂在程湛兮腰上，在她怀里蹭蹭，闭上眼睛。
中午不睡，天白费。郁清棠争分夺秒地在电梯里补眠，程湛兮为让她多睡会儿，下行到地下车库，开车去学校，让她在车里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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