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快走两步，抢到她前面，面向着她倒退走路，双手抱着试卷袋在胸前，道：“郁老师现在也是
个优秀
班主任。”
郁清棠笑笑。
“程老师。”耳旁忽然传来道男声。
程湛兮
叮铃铃铃——
考试铃声响，学生们整齐划地拿起笔，开始在试卷上流畅地答题。
安静教室里只听得到笔尖书写沙沙声，答题氛围紧张而凝重，让程湛兮回忆起
自己遥远学生时代，不自觉地连大气都不敢出口。
反观郁清棠，慢慢在教室巡视，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程湛兮心想：状元就是不样，她是不是挺怀念考试场景？
她们俩抱在起。
葛静本满足,收回视线,轻手轻脚地出去,甚至体贴地带上办公室门。
***
周三，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期末考试考场是打乱顺序，不再以自然班为考场，而是按照期中考试年级排名，从前往后排。对同学们来说，拿到考场号那刻，就知道自己在年级里排名，以及未来将要努力目标。
程湛兮抓着郁清棠去洗手间冲完水回来,给她涂点烫伤膏。
郁清棠不是直接被热水烫伤，手指只是红红，没有起泡症状,她对于痛觉感应不灵敏,平时连药都不会涂。但程湛兮捧着她手,小心翼翼地上药，眼神充满怜惜，她看着程湛兮模样，竟然也觉得有点疼。
好像座经年不化冰山,从内向外慢慢在日光下融化,迎接新生。
程湛兮不时抬头注意她表情。
郁清棠好看眉头轻轻地皱起来。
考试结束后，两人去考务组交卷。
程湛兮问：“郁老师考过第二名吗？”
郁清棠轻描淡写：“没有。”
程湛兮笑：“好厉害啊。”
郁清棠道：“
已经毕业很多年。”意思就是不要夸赞那
久以前事。
七班有几位同学分到1考场和2考场，意味着高入学时属于实验班位置被他们挤下去，大大地鼓舞人心。高二分科时还有次分班机会，成绩优于实验班同学，有希望进入实验班。
程湛兮主动要求加入监考队伍，并于第天和郁清棠分到同个考场监考。
两人块去考务组领卷子，进入1考场，即年级排名前五十尖子生都在这个考场。正对门口二组第排坐着七班肖情，于舟在倒数第二排座位。
程湛兮对完名单，宣读注意事项，郁清棠在旁数答题卡，检验有没有缺漏。
底下没有个人说话，皆正襟危坐，有目视前方，有闭目冥想。
程湛兮放轻动作，声音比动作更温柔：“弄疼你？”
郁清棠不知如何形容心里涌动细微却强烈感受，伸手包住程湛兮拿着棉签那只手。
程湛兮低头看眼，抬起来和郁清棠对上眼神。
葛静已经看好会儿戏,她作为个副科老师这学期任务除期末改卷以外全部完成，基本上全天都在办公室,反正她单身狗加上下班就是死宅属性,在工作单位是她唯社交活动。
从温知寒约程湛兮出去，郁清棠吃醋心不在焉,到烫伤手,程湛兮冲上前去,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再到现在上药，突然开始深情对视，两人之间开始冒粉红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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