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凌菲回复：【是啊】
郁清棠把这张照片点开，二指放大，明知道是无济于事，仍然想从后玻璃看到驾驶座
那道熟悉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感觉自己真看见
，程湛兮大衣搭在车后座，只穿里面衬衣或者毛衣，她开车时候习惯将袖子卷起来，露出
截皓白小臂，从小臂延伸到指尖线条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盈着珍珠般润泽浅粉色。
她还会勾着淡淡笑容，时不时看向副驾驶位置，目光温柔得让人心悸。
以前是看着她，现在也会那样看着身边谭凌菲
？
她在和谭凌菲约会吗？她们是不是彼此有意？
“知道。”郁清棠无奈中还有不易察觉喜悦。
“晚安郁棠棠。”
“晚安兮兮。”
程湛兮撑起边脸颊，拿起手机，对着麦克风无声地说个三个字，轻轻地笑。
通话界面跳回主屏幕，程湛兮连上充电线放在床头柜，把被子拉到肩膀，闭眼迅速睡过去。
郁清棠好似无奈，说：“行。”
程湛兮个哈欠没忍住，声音传到郁清棠耳朵里。
“你要是困就睡吧。”郁清棠说。
“可
还想和你说话。”程湛兮不肯挂电话，脸埋在枕头撒娇。
“可以明天说。”
，指甲深陷进肉里，问道，“你今晚和谁起吃饭？”
程湛兮不假思索道：“个模特。”她比郁清棠思考速度更快补充道，“不是要画人物油画，就让助理约个模特。”
郁清棠嗫嚅：“那……”
程湛兮笑道：“穿衣服。”
郁清棠因为被她猜中想法而羞窘得耳根微热。
程湛兮会和她谈恋爱吗？她们看起来很般配。
郁清棠脑子很乱，她直觉程湛兮不会这做，但是她给不出充足理由。她也不仅仅是吃醋，比起随之而来巨大恐慌和不安，点醋意算得什？她心头直悬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现在它似乎正要掉下来。
离开她程湛兮，就像回归大海游鱼，在她世界里肆意张扬着精彩。
郁清棠辗转反侧，不知道什时候才合上双眼，她睡下不到两个小时就醒
郁清棠躺在床上，重新点开谭凌菲微博主页。
她又更新条，时间在个小时以前。
【到家，感谢[图片]】
配图是辆白色保时捷Panamera融进夜色背影，车尾追逐着地月光。
还是先前那个朋友留言：【程默送你回来？】
“明天早上好不好？”
“……”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程湛兮满床打滚。
“……好。”
得到郁清棠肯定答案，程湛兮个接个哈欠不断，手背抹去眼角泪水，道：“说好，明天早上你醒就给发个消息，拨过去。最晚七点半，你没醒也会打电话吵醒你。”
接下来话出口变得没那困难，郁清棠掐住掌心指尖松开，低低地问：“她漂亮吗？”
“没你好看。”
“是问她，又不是，又不是……”郁清棠声音越来越小，手指改为攥住睡衣下摆。
郁清棠这个醋吃得不要太明显，程湛兮心花怒放，只差在床上滚几圈。
她仰面倒在床上，唇角高高上扬，道：“但只想回答关于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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