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给她倒
杯水，放到她手里，把沙发上
薄毯展开，包在她身上。
她自己则坐到另
张沙发上，免得她再次狼性大发。
程湛兮清清嗓子，用冰凉手背给自己脸颊降温，别看她直在主导，心脏也跳得厉害，脸颊和耳根通红，现在脖子里还都是热气。
手背会儿就被脸捂热，程湛兮干脆去冰箱里拿个冰袋。
郁清棠两只手捧着水杯，边喝水边转动乌黑眼珠，看着她在客厅走来走
“什
感觉？”
程湛兮想想，说：“当时就有个声音在心里告诉
：这个人以后会是你女朋友。”
郁清棠笑起来，下秒她便收回去，绷直唇角。
程湛兮肯定是在骗她，她之前还说见面三次以后才决定追自己，油嘴滑舌。
但郁清棠听着她甜言蜜语，脑子又开始晕，理智迟迟无法上线。
“可是什？”
郁清棠现在脑子已经停止思考，“可是”半天根本给不出下文，表情懵懵。
程湛兮眸色深，控制不住抬手扣住她后脑勺和她接吻，郁清棠糊里糊涂情况下比她之前乖巧时更软，还会本能地偶尔生涩回应她下。
程湛兮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圈住她腰，仰起头更深地吻她。
郁清棠晕晕乎乎地被轻薄十几分钟，才迟钝地想起来她们俩刚才说到哪里。
长住。
——其次，热爱教育事业。
——还有最重要点，将来再告诉你。
郁清棠愣愣地看着她。
理智告诉她应该打断程湛兮话，但情感终于占据次上风。
程湛兮随之凑上来吻把她弄得更晕。
程湛兮怎那喜欢吻她？
在彻底失去神智前，郁清棠这想道。
程湛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就是怎吻也吻不够，她深深地迷恋郁清棠反应和声音，恨不得让她化成摊水，融在自己怀里。
后来郁清棠真化成摊水，四肢无力，软倒在她怀里，小声低泣求饶：“不要……”
她推开程湛兮肩膀，在唇分间隙里喘着气问她：“你喜欢什？”
程湛兮和她额头相抵，也在急促地喘气：“刚刚不是回答过吗？”
“你说你对……见钟情。”郁清棠说到后四个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颊也泛起可疑红晕，低声问，“那个时候你喜欢什？”
“唔，种奇妙感觉。”
很多人都说见钟情是见色起意，程湛兮不否认有美貌方面原因，但对她来说绝不是主要原因。她走过那多地方，见过那多人，郁清棠不是她见过最漂亮女人。再说她自己长得就好看，喜欢颜值高天天照镜子就行，用不着大费周章地追别人。
她看着程湛兮眼睛，程湛兮也看着她眼睛，眼神没有半点玩笑，异常认真道：“为你。”
郁清棠脑子里那根弦嗡嗡地颤动，什都听不到，唯有程湛兮话清晰地传入她耳朵。
“当老师是为你，搬到你家对面是为你，留在泗城为你，回来还是为你。”程湛兮表白句比句炽热，句比句直接，她把郁清棠手翻过来和她十指相扣，平缓而温和地道，“这样，还不能证明喜欢你吗？”
郁清棠两耳嗡嗡，大脑片空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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