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两点开始学生入学报道，由班主任登记，为期两天。
冷清
个月
走廊重新热闹起来。
两点差十分，郁清棠坐在讲台上，程湛兮搬把学生椅子，坐在她身边，五指顺着郁清棠身后披散墨发。
她挑起缕在鼻尖嗅嗅，夸她头发香，又问用什
牌子洗发水。
郁清棠说不记得，回去给她看。
“两位上午好。”楼前台笑容甜美道。
郁清棠点头道：“上午好。”
走在前往学校熟悉道路上，郁清棠从思绪抽离状态慢慢回到现实。她动动垂在身侧指节，手自然地被程湛兮牵在手里，十指相扣。
她像是飘在天际风筝，程湛兮是连着她与人间线。
办公室已经有其他班主任在，郁清棠和对方打过招呼，去教务处，程湛兮留下来收拾两人办公桌。
郁清棠匆匆出去，背影仓皇，像只落跑小兔子。
程湛兮望着空荡荡门口笑笑。
九点整。
郁清棠准时从2101出来，程湛兮已经在电梯口等着，天气暖和点，从北方回来程湛兮抛弃厚实大衣，湖蓝色风衣，浅色长裤，棕色短靴，望过来桃花眼里藏着细碎光。
郁清棠脚步顿顿，沉默上前。
兮是个永远让人在和她相处时感觉到舒适人。
郁清棠低眸看着面前大理石茶几，没有看沙发另边程湛兮坐着身影，道：“
会要去趟学校。”
“几点？”程湛兮很自然地问。
“九点，同学们该报道，去教务处领下材料，还要开个会。”
“陪你起？”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门口位没穿校服女生走进来，个子不高，皮肤也不白，眼睛倒是大，透着股机灵劲。
童菲菲探头探脑，道：“老师，是第个吗？”
郁清棠不自觉地唇角微勾，说：“是第个，过来吧。”
童菲菲应声“好嘞”，蹦蹦跳跳过来，交学费，看着郁清棠在报道名单上写下她名字。
之后她就在班上第排坐下不走，开始捧
学校食堂已经开门，中午两人在食堂吃饭，上学期吃腻菜，新学期吃起来又觉得味道不错。
午休仍在程湛兮家书房，郁清棠没再锁门，程湛兮也没有不请自入。
但郁清棠起来后打开房门，程湛兮就站在书房门口，抬起眼朝她看过来，眸底笑意温柔。
郁清棠无法避免地为她深深悸动。
然而程湛兮表现得越完美，没有缺陷，郁清棠就越自卑不安，不敢接受这份差距悬殊感情。
叮——
郁清棠率先走进去，从电梯轿壁看自己黑色大衣、黑色裤子，唯抹不同只有脖子上围着竹青色围巾，已经不记得是哪年买，颜色都褪，黯淡无光。
下行时间在她神思中很快过去，面前电梯门开，视线里映入位租户脸。
“郁小姐。”
郁清棠颔首，和租户错身而过。
“嗯。”
郁清棠余光扫到程湛兮随意搭在沙发修白细长手指，心脏重重跳跳，垂下眼帘。
程湛兮拿起茶几上空杯子去倒水。
郁清棠放下抱枕，趁机站起来道：“先回去。”
程湛兮回头，不见异色地笑道：“好，会们在电梯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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